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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点奇怪了,我刚准备再敲,走廊那头老板大哥顺着楼梯走了上来,“小伙子啊,别敲了他们走了。”
“走了?!”我感觉我脑子一下清醒了不少。
“对啊,走了。是那个小丫头要走的,他哥哥想拦都拦不住。”老板走了过来,手里还想还拿着什么东西。
这就奇了怪了,按道理说阿锦是最不可能想走的那个啊,怎么反过来了?
老板站定之后,我才发现他手里拿的是一张折了两道的纸。
“那个小老弟留了一封信给你,说是有些话打电话说太矫情了,发短信也麻烦,你看看吧。”老板把纸递给我之后转头就又下去了。
回到房间,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展开这封信。
我拼了命的在头脑里猜测推断着他们离开的理由,就连他们身在老家的父亲病危了这种狗血剧情都想到了,但是却始终都依旧没能敲定一个合情合理的结论出来。
第二根烟掐灭,我展开了纸。
兄弟吴言:
早上起来我还在想我们到底应该怎么骗阿锦,应该怎么说才能显得更可信一点。
我没想到阿锦却和我说:哥,回家。
我问她你不想和吴言在一起了吗,她说想。
我又问她你不喜欢吴言了吗,她也说喜欢。
但是她说自己不想再拖累你了,说你为了她已经耽误了很久很久,可她却连凤合洞在哪里都不能帮你找到。
我问她,要不要等你醒了和你道个别。
但是阿锦拒绝了,她害怕自己看到你忍不住会改变主意,再一次跟着你。
兄弟你注意安全,送阿锦回家了我就来帮你,你要是不急就等兄弟几天。
那女人给的卡在阿锦枕头下面,我取了点钱当路费,回头还给你。
……
到此,这封平平淡淡的信就结束了。
此时我的脑袋已经不怎么晕了,只是胸口堵得厉害,可是这种心痛的感觉竟然要比地瓜烧闹出来的宿醉还要难受一百倍也不止。
我知道,我也完全可以想象得到阿锦做出这个艰难的决定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缸子:兄弟,信我看过了,照顾好家人,别来了,在家踏实的等我找你喝酒。
发完信息我倒回到床上,闭上眼睛。
我必须得再睡一觉,哪怕刚睡醒也得强迫自己再睡一觉,否则脑子里关于他们兄妹的种种往事,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会把我自己给逼疯的。
毕竟酒没散,我还是感性的。
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我终于睡着了。
等这一觉醒来,窗外已然漆黑,我坐起来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而且走廊外,好像有人在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