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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赶紧调整了心情,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活泼一些,“二姐啊,我回来了,没啥问题好得很。你呢?你最近怎么样啊?”
二姐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的说了句,“不太好。”
“姐我现在买不到票了,我在奶奶家老宅呢。明天一大早我就去找你,我已经找到帮你治病的方法了!”
我本以为我这句话会让二姐兴奋起来,可没想到我在电话里竟然听不到她任何一点的情绪波动。
“好,明天我们好好聊聊。”二姐依旧那样低沉。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又拖了这么久,想必是任何的治疗方案都已经用过了,二姐对我说的话一点信心和期待都没有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失望。
之后我们稍微聊了几句我就挂断了电话,她得好好休息。
这一夜我一分钟都没睡,着实有些难熬。
天刚亮,我算准时间买了票就冲出了大门,流程一如既往地步行转大巴,到了县城再大巴转火车,等我来到了二姐家小区门口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二姐家在一片老旧的小区深处,其实她们家经济条件挺不错的,没买新房的原因主要是等着拆迁。
我记得她们小区要拆迁的消息从我二姐刚会走路就传出来了,在老百姓中间口口相传了二十多年,一直挨到现在还没拆,真是搞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顺着漆黑的楼道上了顶层,我按响了二姐家门铃,没一会儿二伯就给我开了门。
二伯穿着围裙,估计是在做午饭。
他看到我挺激动的,毕竟昨天人多有些话他不太好问也不太好说,所以我也不想让二伯担心太久,进了门就告诉他软金椎我已经找到了。
走过熟悉的客厅,我来到了二姐闺房门口。
小时候由于我家空调买的晚,夏天我常来这里避暑,所以经常和二姐一起玩儿一起睡觉,所以这个家对我来说回忆还是很多的。
轻轻推开了房门,二姐正熟睡着。
就在我看到她那张脸的一刹那,我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那还能算是一张人脸吗?
凹陷的脸颊眼窝,突兀挺立的鼻梁,瘦的和骷髅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了。
二伯告诉我,自从得了这个怪病之后,二姐的肌肉几乎每一天都在肉眼可见的萎缩消退,似乎每一秒都要比之前虚弱几分,到了现在已经是瘦得没有人样子了。
我叹了口气,眼睛还是湿润了。
我和两个姐姐关系一直都很好,从小都是她们轮着带我玩儿照顾我,毫不夸张的说,在我心里她们的分量甚至已经迈足进了“妈妈”的那个门槛。
“软金椎在哪儿?”二伯小声问道。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坚定的冲他点了点头,“在我身上,您就放心吧。”
不过根据何玲玲所说,想要治好二姐就必须施展一个歧壶咒,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叫醒她,然后说服二姐让我在她的脉门上面来一刀。
跟二伯沟通了接下来的“治疗方案”之后,二伯没有犹豫,从厨房拿来了一把水果刀,然后塞进了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