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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相信和陈爷没关系。”袁冬初看起来很耐心,娓娓说道:“我想陈爷一定不知道,我们在京城的投递分号开业时,皇上御赐了他老人家亲笔书写的牌匾。”
陈劲松脸色大变,诚运投递居然有御赐的牌匾?
他们不知道啊!
作为被皇帝赐匾的诚运投递,难道不应该在各地分号大肆宣扬这事吗?
但距离京城这么近的津州投递行,却从未听他们提过此事。
包括衙门,也从未因此对诚运投递另眼相看。
陈劲松隐隐觉得不妥,似乎有人特意把这个消息压下来了。
袁冬初继续说道:“陈爷知道崔三旺对诚运的态度,我们觉得吧,陈爷完全没必要跟着崔三望一条道走到黑。”
陈劲松很不可置信地看着袁冬初,什么意思?
因为皇帝给诚运投递赐匾,他就要背弃崔三望?这里面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吧?
何况,崔三望对诚运的种种,那都是基于诚运的背景很模糊。
知道了皇帝给诚运赐匾,他们当然就不会这么做了。
这姑娘和他说这些,真是好没道理!
哪知袁冬初压根就不是让他背离的意思:“我们大当家希望崔三望倒台,不知陈爷有没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陈劲松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你不过一个姑娘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们大哥崔三望经营码头近十年,是那么容易被扳倒的吗?就凭你这么轻飘飘的说一句话,我就能取而代之了?
发梦也不带这样的?
而且,他和大哥若没交情,也做不了三把手啊!
袁冬初那儿还自顾说呢:“相信陈爷作为堂口的三当家,手下应该也有一帮亲信。你帮我们把崔三望砍了,我们拥护你做津州码头的大哥,你看怎样?”
陈劲松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怒吼一声:“简直就是胡言乱语!”
说完,甩手便走。
心里却在想,什么诚运投递、诚运南北,名声估计就是吹出来的,其实就是一群草包!
离间拱火也不是这么做的吧?
弄出这么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做说客,把他当傻子哄呢?
听听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把他陈劲松当刀使,让他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和大哥崔三望火并。最后他们诚运得益,让诚运的河运能在津州顺利运营。
这蠢女人,还说什么拥护他做津州码头大哥。
凭什么?只凭她不知深浅的说出这句话?凭他们诚运的这三五个人,能压住崔三望倒台后堂口那么多人的混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