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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树能在秋天也绿油油的有些好奇是什么品种。”
“这些树啊花啊以后再慢慢欣赏,初登还有半时辰开始了,你自己怎还没准备,玲儿呢?衣服还末换,妆也末画,还有头发……”景遥看着徐娘着急的样子安抚道:“时间还来的急!玲儿去准备其他的。”
“这可是关系你以后的名气,我是替你着急,来,来!我帮你!”景遥被徐娘推着进了屋里。
景遥站在幕后,台前方嬷嬷吹捧的声音滔滔不绝地编攒着属于景翩翩的过去。景翩翩这名字,源于那段现代舞蹈,当徐娘问起艺名时就顺利成章被冠到身上。如果没有自己的穿越,历史里的景翩翩又何来?景遥游离的思绪被方嬷嬷高昂的声调与台下的掌声扰回,缓缓地走至准备好的案桌前,抓起丝条蒙上双眼,她的动作都通过白布上的影子落在台下的观众眼里,一头雾水的观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景遥伸手抚上案上古筝的弦,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台下寂静。横过台楼的白幕中央出现了一女子的身影,而一侧坐在案台的身影十指轻灵在弦上弹奏,乐韵飘飘,中央的身影舞姿曼妙。
台下一片安静,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场表演只见影子末见真人,却都陶醉在这视觉与听觉共同享受中。一曲终毕抚琴的身影走向中央舞蹈的身影,两道身影重叠合一,影子的轮廊不差分毫,白幕缓缓地升起,蒙眼的景遥系下了丝条,望着台下的观众施了一礼。
台下的观众尚末在乐声与舞蹈中美妙声中醒来又沉在那张沉鱼落雁的脸庞中。景遥似望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目光又似是穿过他们到另一个地方,转身缓缓地步向台后。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之巨似乎感觉到地板在震动,所有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唤着,“翩翩再表演一次!”
景遥把自己的身影隐在没有灯火照亮的院子小径上,缓缓走着,外面观众的喧闹声仍没有平息,这是一场成功的首演可在景遥心里却没有成功的喜悦,自己穿越后的父母枉死至今还没有找到真相,心里就有些难过。
蒙眼弹奏古筝,事先准备好的舞蹈图利用光影效果投落在白幕上造出一人演两角的情节。景遥忆起台下观众如醉如痴的神情,抚着胸口,感觉空荡荡,这些不是自己要的,无论是现代还是现在她一直都希望自己平平淡淡地做自己喜欢的与世无争。
身后空气流动的风掠起景遥裙摆飘然,侧身,景遥眼角余光飞掠过一抹身影,目光聚落在院子的一棵树上。
流云密布的夜空,云缝里倾下一缕幽暗的月光撒落在一株树枝上。微风轻拂,沙沙作响的叶子把月光筛成光斑投在那一道身影,四目相交。
真的没有想过会再遇见,在那一次的离开后。即使景遥清楚自已有必见他的原因。
夜凛风。
云朵把月光缓缓地遮住,夜色慢慢变的更暗,我让自己的声音响起在小院里,“我你做一笔交易。”
没有风的流动,没有回声,寂静的漆黑里景遥以为夜凛风已经离开或之前见的只是自己产生出来的幻觉,就在这一霎夜凛风的声音却传来,“怎样的交易?”
“我答应你任何要求,把雇你掳我的人与我的关系告诉我。”景遥决定为了找出真相不惜一切。
藏在树上的身影一跃而下,站在景遥面前,“之前我已说过……”
夜凛风云淡风轻的拒绝响在景遥耳畔,如从天突降的火球骤然点燃了心中的悲忿,此句之前的淡然语气已无法抑住地变得激昂,没有等夜凛风说下去就打打断,“规矩!规矩!原则,什么狗屁原则?是谁许的景府要一夜成灰烬?是谁定的七条人命要枉死那次大火!”
待景遥激昂的话音隐去,院子里一片寂静,熊熊的大火恍惚又出现在她眼前,心房有隐隐的疼痛,双手攥着夜凛风的衣襟,“七条性命!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攥紧衣襟的双手使劲地摇晃着,夜凛风却纹丝不动,“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