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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旁边的灯，他才看到杨灵睡着了。
睡得还挺香，他坐在她旁边，轻握了一下她的手。
“我以前怎么知道是你，傻子。”
说罢，莫楚寒关上了门，离开了。
——
杨灵是真的睡得很香，她梦到自己被那啥了，太可怕了，于是早上她醒了，发现自己的衣裙换了一个样子，昨晚，昨晚她是怎么了?
真的那啥了吗？
她刚想起来，发现自己不是在公司，而是，回到自己的家里，她大晚上是怎么回来的?
真可怕，难道昨晚的都是梦，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又去上班了，上班的路途，看到了莫楚寒的白色迈巴赫，她就是不想看到，所以走快了几步。
奈何，她的腿很麻木，酸疼感袭遍全身，但是她觉得没事，可能是自己晚上太爱动了，磕到哪里了。
走了一段路，她的右眼忽然能看清很远的地方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远，有一场车祸，死伤两人，两人都身上有伤，每一条伤口都看得清楚，连他们都命运值都刻在脑门上。
“负数的。”杨灵回神那一瞬间，视线对着男人，莫楚寒开着白色迈巴赫，就这样冷淡的盯着她。
“莫总好！”女孩见到他的一瞬间，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莫楚寒移回视线，浅淡的一抹笑，转瞬即逝。
忽而，莫楚寒感受到胸口的图腾微微散发着淡色的蓝，那蓝色看起来是闪耀的，逐渐弱去，他盯着自己白衬衫，扯了一下领带。
男人叹了一口气，之后就示意司机开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