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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啥看向这里啊，真是奇怪？”南暮天搔了掻头，本就稀疏的黄发此刻又被他挠下来几根。
“该来的总会来的。”
“什么？”南暮天还没明白过来，直接被白羽鸩宁一手刀打晕了。
“哎呀呀，不容易啊，卖了这么多货，做了不少买卖，终于等到你了。”看着走向自己的白羽鸩宁，绝命摘下自己的半张面具和那身宽大的长袍。他一半的脸连同那半个身子都变成了长有鳞片的兽人，抚摸着自己身上墨绿色的鳞片，绝命举起了自己的手臂，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个独特的纹身，那是屠龙一族的标记，“自从我少年时遇见您，您将我改造成这般模样之后，我们已经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吧。这些年我一直都想见您，您的面孔更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尤其是当我抚摸自己半人半兽的身子时，这种情感更是浓郁。曾经您说我是个半成品，不配成为您的工具，那么现在现在您觉得我够格吗？”
白羽鸩宁淡淡一笑，他的手全部变为了利爪，“你够格。”
“那么现在您是想让我杀死别人，还是先杀掉您呢？”沉默片刻，绝命突然笑出声，“开个玩笑，恩人给我的都是我想要的。当时我说我想要变强，您让我变成了我想要的模样，我很感激您。只是我不明白，您的母亲是被我父母屠杀的，您为何还要帮我？”
白羽鸩宁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只有你才能够杀掉他，他害死了丽姬，我不会放过他。”
“东方九尊吗，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不知恩人想如何惩罚他。”
“正面交锋，十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白羽鸩宁想了想，冲绝命耳语了几句。
“哎呀呀，可以啊，真是个不错的点子，只是恐怕要得罪妖族的头头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