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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钱启航后，凌川轻松了不少。
没有钱启航，他自己去联系院线也可以，但是现在全国大大小小五十多条院线，还有一些独立影院，没有关系，其他的不说，单是跑这些院线就够跑断腿。
你跟院线相谈，人家凭什么就给你这样一部三无电影排片了，即使给予排片，分成比较肯定会也压得很低。
云宏院线的面子？俗话说，同行即冤家，大家是竞争关系，不给你使绊子就不错了。除了那几家同样涉足影视制作的院线之外，其他院线还真没必要给云宏院线面子。
钱启航在魔影集团发行部呆了多年，跟很多院线经理都打过交道，也有一定的交情，这样交涉起来相对就要简单的多。
华国说到底是人情社会，在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人家还是会照看一下往日的情面。
只要到时候，排片不是太低，凌川相信凭借《石头》的质量，肯定会交出一个满意的成绩。
离开咖啡厅以后，凌川没有直接回家。
回来好几天，还没找过姜书映这小妞，一段时间没见，还真有点想她了。
一想到这小妞的火热，凌川就有些忍不住了。
“书映啊，你在哪里？”
“在学校啊？”
“是啊，我回来了。”
“回来有几天了，这不是回来以后事情比较多，现在刚忙完就给电话你了。”
“我也想你了。”
“那行，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等你。”
挂完电话凌川才反应过来，要坏事了。
公寓安排给乔清竹住，现在带姜书映过去，那不是要撞上了。
有一个这么大的灯泡照着，两人还怎么好意思火热。
没办法，已经约好了，现在改地点也不合适，希望乔清竹那小妞出去了。
凌川来到公寓的时候，乔清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沙发前面的桌面上摆满了水果和零食，她手上正拿着一包薯片往嘴里塞。
凌川嘴角抽抽，这妞这几天不会就吃这些吧。
看到凌川开门进来，乔清竹没有起身，懒懒的对凌川挥了挥手道：“你怎么过来了？”
凌川看到这货的懒相，嘴角不禁又抽了抽。
自从熟悉以后，竹清竹也知道凌川没有想像中那么可怕，平时还是蛮好相处的，只要你不触犯到他，跟他开一些玩笑也没事。所以这小妞老老实实的做了几天助理以后就开始本性萌发，怠懒起来。
除了凌川交代的日常晨练不敢偷懒之外，经常跑得不见人影。
晨练本来也想偷懒的，自从知道打赢凌川无望之后，她就完全没有动力了，而且现在被人家养着的感觉也挺不错的，不用干什么活，每个月还有几千块钱工资，但是被凌川抽查的时候，好好的收拾了两次，就再也不敢了。
拖着差点被打烂的屁股，她也知道凌川底线了，其它事情怠懒点他不管，不过功夫不能拉下。
虽然不知道他让自己练功夫干嘛，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