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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昨夜在马背上淋了一夜雨的缘故,午食过后,平与欢觉得有些乏困,迷迷糊糊由喜嬷嬷搀扶着躺回了床上。
临睡前,她只听得窗外电闪雷鸣,雨声敲打着院里的芭蕉叶,发出清脆的声响。
也不知她昏睡了多久,将醒之时听到耳畔有男子的斥责声响起,她缓缓睁眼去看,却被人狠狠踢落在地。
冰凉的地面上传来刺骨的寒意,看着自己身上只着了一件贴身衣物,平与欢险些被气到吐血。
抬眸看向坐在床榻上暴跳如雷的男子,她才意识到自己和眼前这男子都被靳母算计了。
今日的午食有问题。
男子顾不得穿好自己的衣服,跳下床从地上捡起她的外裳丢到她脸上:“穿好衣服,给我滚!”
眼前发生的一切让平与欢有些错愕,脑子里混乱不堪,她也不知她与这人到底有没有……
“不用想了,你我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若不信,看一看你手臂上的守宫砂就知道了。”男子冷声道。
他自己的身体他还是知道的,虽然说他那位母亲在饭食中下了药,但好在那药性还没来得及发作他就醒了。
平与欢忙卷起两边袖子去看,果然见右手肘内侧有一点红砂。
可就在她为自己没有失身而窃喜时,忽觉得头晕目眩,全身燥热无比,身体的异常让她不得不往坏的地方去想。
方才跳下床的男子似乎也跟她有了同样的反应,手忙脚乱的去开门开窗,可这房中的门窗早已被锁死。
身体燥热难耐,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为了让自己能保持清醒,平与欢抬起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只要疼意战胜了困意,她的大脑才能够保持清醒。
那男子瞧见了她咬手臂,躲得她远了些。
昨夜她虽未看清这篇文里的男主靳问长什么样,可只要一想到这是在靳府,又看到刚才这人对自己一脸厌恶的模样,便知道此人就是那位男主靳问。
靳母给她和靳问在饭菜中下药,想来也是觉得她这个炮灰会借此机会跟靳问生米煮成熟饭。
但可惜的是,她不是那个炮灰,不会做这种趁人之危,损人害己的事。
想明白一切后,平与欢对着躲在角落里满脸通红的靳问道:“靳二公子,我想求你件事。”
靳问没理她,仍在与体内的药物做抵抗。
平与欢也不管对方听不听,只张口说:“若我将外面的人引来给你我开了门,你可否允我今晚同你商量救岁宜的事。”
听到岁宜二字,靳问猛地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子,见她也同他一样燥热难耐,却仍靠咬手臂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子的嘴唇上和手臂上已有血迹印出。
靳问严重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平家这位嫡女不是一直想嫁给他吗?为了嫁给他,不惜去陷害他喜欢的人。
这样一个蛮横无理的小姐怎么会跟他说出这些话,似乎还很在意……清白。
按理说,这种时候,她不应该更放纵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