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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令下,一支冷箭直直朝着靳问刺来,他也不躲,只冲着那被吊在半空中的任岁宜喊道:“岁宜,闭眼!”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支冷箭会刺中靳问时,忽见有什么人一把推开了靳问,冷箭刺在了房间的柱子上。
平与欢将靳问推开后,也注意到了躲在暗处的反派男二,学着记忆中平素的腔调去骂人:“纳兰无愧,你闹够了没有!非要闹出人命来你才开心是吗?”
对于她的喊话,纳兰无愧完全无视。
也是趁她喊骂纳兰无愧之时,靳问救下了被吊在半空中的任岁宜。
任岁宜被靳问救下那一刻,又有一支冷箭朝着靳问刺来。
见此,任岁宜连忙挡在了靳问身前。
冷箭直直刺入任岁宜右肩,靳问双手颤抖的抱起任岁宜欲要出门找大夫。
几个不识眼色的上来拦人,结果没等靳问出手,就被自家馆主喝止了:“让他走。”
靳问一走,纳兰无愧便下令逐人离馆。
不到一刻钟,馆内便空空如也。
平与欢早在纳兰无愧逐人之前就追着靳问出了馆,陪他去了最近的医馆。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纳兰无愧才从派出去的人口中听到了任岁宜无碍的消息。
“无念拿酒。”纳兰无愧顺势从桌上拿了酒杯,示意方才回话的男子去房间的柜子里取壶酒来。
被唤作“无念”的男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去拿了酒。
也不知他家这位主子最近是怎么了,每日都要喝酒,一喝就是一整夜,怎么劝也不听。
以前他家主子是喝酒,但只是偶尔不开心的时候喜欢喝两口,哪里会喝一整晚的。
更何况,他家主子的酒量向来差得要命。
可自从前几天因为话本那事,太子妃来找过他家主子后,他就整夜整夜的喝酒。
要是再这么喝下去,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糟蹋。
无念小心翼翼地开口劝阻:“主子,您别喝了,喝酒伤身,您还是少喝点吧。”
纳兰无愧却只是笑着端起酒杯,脸上泛着红意,明显已经醉了。
“主子……”无念去夺纳兰无愧手中的酒杯,却被他怒斥着退到了一旁:“别动!离我远点!往后退!”
无念知自家主子不喜人靠近,便退到一步远外候着,又按着他的吩咐去把馆内的灯灭了。
偌大的添香馆内瞬间暗了下来,馆内静得可怕,偶尔只能听得到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其中一个声音冷清的问另一人:“无念,你刚才看到了没有?”
一人不解意思,问道:“什么?”
声音清冷之人醉酒笑道:“她刚才护着他,她护着他,她不要命的护着他。”
说到这里时,纳兰无愧扶着桌子吐了起来,吐完又去摸桌上的酒杯,摸了几次也没摸着。
最后终于摸到时,却被自己不小心碰到了地上,他只得端起酒壶来往嘴里灌酒。
来来回回灌了几次,酒壶也落了地,酒水混着碎瓷片在他脚下打滚,他推开凳子去拾那洒落的酒水,手指间却传来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