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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与欢将红映带回添香馆安顿了下来,怕她一时想不开寻短见,只能日夜不离身守着。
从她把人带回添香馆那日起,红映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整日整夜的躺在床上,连饭都要人一口一口的喂。
胥济子来看过一次,什么话也没说,挎起药箱,大步流星出了添香馆。
“畜生!那简直就是一群畜生!”回了自家院子,胥济子气得将药箱往院里的石桌上一丢,满脸怒火地破口大骂了几句。
任岁宜走上前来,给胥济子倒了杯茶喝,红映的事她已经知晓了。
那日她本想去添香馆找纳兰无愧的,结果无意间看到了平与欢跟无念打听红映的去处,而后她便跟着平与欢和聂影来到了清阳湖的木屋外。
后来经过一打听才知是戚梓杨绑了添香馆的一个奴婢……
胥济子发这么大火,也是人之常情。
“人怎么样了?”任岁宜坐下,心平气和的问道。
胥济子将喝完的茶杯放下,火气一点也没消下去:“跟前段时间的纳兰无愧差不多,半死不活。”
前些日子,任岁宜也听说了纳兰无愧得过且过,半死不活的情况,听胥济子这么一说,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贞洁大于天。
戚梓杨不但自己毁了红映的清白,还把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也带去了木屋。
谁经这么一遭,还能若无其事的生活?
任岁宜又给胥济子倒满了茶,等对方心情稍微缓和了些后,才又问道:“平家小姐还在馆里吗?”
那日平与欢从木屋带红映回添香馆后就一直留在了添香馆,她也不好再去找纳兰无愧,只能等人走了之后再去。
她这么做,主要还是不想牵连那人罢了。
上回在屈白及笄礼当日,平与欢显然已经知道她假死的事情。
“还在呢。”胥济子点头道。
说完,还又很是欣慰地补充了句,“以前倒是我小看她了,这位嫡女还是很不错的。”
从前,他对家这位嫡女也并没多大印象,只是偶尔从街头百姓的一些闲言碎语中听过关于平家嫡女骄横的性子。
上京世家贵女大都如此,平家又是上京望族,平素又是平家唯一嫡女,从小娇生惯养,自然是骄横惯了的。
可这一次,他倒真是小看了这位嫡女。
添香馆那丫头每日半死不活,要不是有平家嫡女陪着,苦口婆心地照看着,怕是真要一命呜呼了。
……
平与欢本想留在添香馆多陪红映几日,可转眼便到了中元节。
平伯母又一次叫她回了平府,说是要举行家宴,祭祀祖先。
因着平家老太爷携挚友云游四海而去,平家祖父陪平家祖母胡氏回娘家庄园养病。
偌大的平府上下仅剩下平伯母、平伯父和平家两位堂哥和堂嫂。
家宴上,平与欢只顾低头吃饭,平家人亦是。
晚饭过后,一家人带上准备好的河灯前往清阳湖燃放河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