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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母站在一旁,对靳问及送血书的女子嗤之以鼻,阴阳怪气一番,话里话外都是事后会跟他们算账。
本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可就在任公准备定案时,围观的百姓中站出一人。
“我要举证。”走出来的女子不过十五六岁模样,身材细条,容颜青涩,眼神却无比坚定。
任公识得此女是屈尚德之独女屈白。
屈白一身白衣跪于堂下,将三年前自己在西山脚下的破庙里被戚梓杨玷污经过说于任公跟百姓听,又将农女为救自己惨遭戚梓杨杀害的事说了出来。
百姓皆惊。他们只听说过三年前戚梓杨杀害农女的事,并不知这其中还牵扯到了屈监察官之女。
“诬蔑!这是诬蔑!”戚母大斥屈白,屈白扭头朝百姓中喊来一抱着男童的遮面女子。
屈白平静地看着孩子,恳请任公让孩子跟戚梓杨滴血认亲。
戚母已慌了神。
任公准了屈白滴血认亲的想法,命人将跪在堂下脸色惨白的戚梓杨一把拉起,取针滴血认亲。
证据确凿。
但对于戚梓杨杀害农女一事,并不能只凭屈白跟老农妇的一面之词就定案。
戚梓杨仍以奸罪论处。
围观的百姓再也忍不了了,“是非要农女站在你面前亲口跟你说才能定他死罪?”
“人都被杀三年了,要找物证谈何容易?”
“如此不公……”
戚母冷笑:“你们觉着没能给我儿扣上一顶杀人犯的帽子不公,那无凭无据定我儿杀人罪,就是公平了?”
“我这卷宗还没给任公看呢,你怎么就说无凭无据了?”抱男童的遮面女子从怀中掏出一份卷宗呈给任公。
遮面女子道,“此卷宗是三年前屈监察官查案时留下的,其中详细记载了此事,仵作取证,侍卫作证,戚公子对谋害农女一事供认不讳……这些都记录其中。”
一锤定音。
监察司堂上的经过一五一十传入东宫太子妃耳中,她现在已经不去考虑什么戚梓杨的死活了,她该担心的是她自己了。
“屈监察官如今身在何处?”太子妃问楼小年。
楼小年答:“在屈府。”
自上回皇帝让任公查案后,便以屈尚德查案身心俱备之由,将其禁足在了屈府。
太子妃抿唇,想要去见屈尚德,却不敢贸然行动。
三年前的卷宗只有屈尚德手上有,这会儿被人拿出来,只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卷宗被人偷了,一个是屈尚德自己拿出来的。
第一种可能性比较大,第二种可能几乎为零。
她料准屈尚德不会失信于她,毕竟她手中可是有让那人遗臭万年的把柄。
戚梓杨这回是保不住了,可她万不能有事。
她若此时出面,平白惹一身麻烦不说,还要被戚母责骂,倒不如置身事外,静观其变的好。
想清楚当下局势后,太子妃便没了心思去找屈尚德,这种时候,她总要避嫌才是。
有了卷宗,戚梓杨三年前杀害农女的案子便有了证据,现在只等皇帝开口结案了。
按着大公律法,戚梓杨当处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