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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靳母离开后不久,原本翘着二郎腿醉酒的靳问放下了腿,稳稳坐起,扭头问平与欢:“岁宜那边如何了?”
“她很好,有冯屹跟聂影保护,不会有事。”平与欢说。
这几日,任岁宜一直在暗中查探屈尚德自缢前有谁去过屈府,亦或者是屈尚德得到了什么消息。
原本以为,屈尚德自缢跟太子妃有关,可查了几日仍是查不到太子妃头上。
靳问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向平与欢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与欢,岁宜有没有跟你提过,她为何非要查屈尚德自缢之事?”
自从几月前东瓦市第一次失火那日起,他就觉得任岁宜有好多事瞒着自己,无论是假死还是其他。
这些计划任岁宜都没提前跟他说过,他装疯也是失火那日任岁宜才跟他说的。
至于任岁宜要让他装疯的原因,也是他事后才知道的。
平与欢欲言又止,她很想说是因为屈尚德跟太子妃要合伙搞死任岁宜,可怕说了之后,靳问又会问她屈尚德跟任岁宜有什么仇恨。
毕竟,太子妃要除掉任岁宜,是因为任岁宜用随意女公子笔名写话本嘲讽过太子妃,是因为任岁宜找到了戚梓杨杀害农女的证据。
可屈尚德有什么理由要对任岁宜出手?他就算不感谢任岁宜为自己女儿讨回了公道,那也犯不着对任岁宜下死手。
总之说的越多,麻烦事也就越多。
如此想着,平与欢还是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装不知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她这么做,应该有她非查不可的理由吧。”
靳问也不知看出她说谎没,估计是看出来了,但并没拆穿她,只变着法儿的套她的话。
“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她关系这般好了?”靳问歪头笑着问。
平与欢坐直了身子,目光眺望远方,悠悠道:“其实我俩关系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好。”
靳问想说,你都想毁她清誉了,关系还没那么差,可到底没有说出口。
他看得出来,任岁宜是真的把平家嫡女当作了朋友的,要不然也不会时常在他耳边夸这人有多么多么的好。
“那你同我说句实话,你是当真对我死心了?”靳问换了口吻,玩笑道。
平与欢听得脖子一僵,什么叫对他死心了,她的心从来不在他这里好不好。
喜欢靳问的是原主,可惜原主已经不在了。
“嗯,死心了。”平与欢云淡风轻地回应着。
靳问笑了笑,没有说话,双手撑着瓦块跟她望着同一片的天空。
良久,他才起身道:“下去吧,该演的也演完了。”
靳问一跃而下,给她取了梯子。
靳母得知平与欢跟靳问聊了好一会儿才下了房顶,又听说两人道别时还有说有笑的,心想这两人的亲事估计要成。
才盘算着日后要给两人多多创造相处的机会,平与欢就来跟她道别,又恰好提到了明日中秋,“明日中秋,街上会很热闹,不知二公子去不去?”
“去,怎么能不去。”靳母一口应下,又问平与欢,“你明儿也要去的吧?”
平与欢微微颔首,“嗯,要去的。”
不去怎么演戏给太子妃看。
出了靳府,平与欢要带红映跟自己回平府,红映却说想去济世堂看看纳兰无愧,平与欢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