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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听我说他们想听的故事。
从那以后,这句话一直在任岁宜心头挥之不去。
慢慢地,她似乎懂了苏守老先生这句话的意思,走上了写话本这条路。
任岁宜将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说给任公听后,心里顿时舒畅了许多。
“爹,这下您知道我为何要写话本子了吧。”任岁宜坐回座位,双手托起下巴看向任公。
任公抬手摸了摸任岁宜的头,忏愧道,“是爹对不起你。”
他以为只要给了她任府二小姐的身份,她就能快快乐乐的长大,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任岁宜紧握住任公的手,摇头笑着说,“爹,我没有怪你,从来都没有。”
无论以前她受了多大委屈,任公总会站在她这边替她考虑,他向来都喜欢偏心她。
起初,她以为是任公觉得亏欠了她母亲,可时至今日她才明白,任公从未亏欠过任何人。
从纳兰无愧口中得知她并非任公亲生女儿那一刻,她竟觉得是她跟她母亲对不起任公。
任岁宜起身跪地,朝着任公磕起了头,任公忙要扶她起来,任岁宜却说:“爹,谢谢您这十四年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谢谢您当初不顾危险救下了我的母亲。”
“好孩子,快些起来快些起来。”听到此,任公也顿时红了眼眶,将任岁宜扶起。
一月前,他得知任岁宜命丧东瓦市的消息后,便撇下公务,急忙赶回了上京城。
没曾想还未进城门,就收到了一封书信,信上说要他到郊外的任家老宅上一趟。
去了之后,就看到他这位女儿毫发无损的站在院中。
之后,任岁宜才跟他说了假死之事,又提到了想要扳倒戚梓杨的事,他这才进宫请旨,揽下了戚梓杨那桩案子。
再后来,任岁宜跟他提到了自己的身世,他也知瞒不住,便同她说了真相。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任岁宜竟早早从他人口中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世,之所以问他不过就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任岁宜又跟任公说了些自己开书铺的想法,任公也都觉得合适,午后便领着任岁宜去选铺子。
“开书铺?什么时候的事?”
平与欢被任岁宜此举所惊,拉着刚从街上回来的红映打探原委。
红映只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一一说给平与欢听。
今日午后她去济世堂看望纳兰无愧,回来时便看到了任公陪任二小姐满大街的看铺子,经过一打听才知,任岁宜要开书铺。
除此以外,红映还又将任岁宜是随意女公子的事说给平与欢,“平小姐您知道吗?任二小姐就是随意女公子,写话本特厉害的那个。”
“是吗?”平与欢装出震惊的样子,问红映,“她有多厉害?”
红映平日里也喜欢看话本子,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事,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苏守老先生您知道吧?他说的那些话本子,有一大半都是随意女公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