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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阳春的咄咄相逼,平与欢本想当成耳旁风的。
可见他跟自己叨叨个没完没了,话里话外句句都透着一股子鄙夷,就算再好的脾气也要被磨灭。
是可忍孰不可忍!
平与欢往回退了一步,斜睨着阳春,“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别挡路,让开。”
手中的短刀突然朝她眼前挥过,架在了她脖子上。
“你想杀我?”平与欢侧目看向阳春,只见他嘴角扯着一抹笑意,慢慢地将匕首抵在她脖间。
语气很是狂傲,“杀,自然是不可能杀的。你是平家嫡女,是我主子的曾孙女,我怎么敢动你?”
平与欢松了口气,“那就把刀拿开。”
刀剑无眼,她是真怕被伤着。
阳春并未收刀,又同她说,“平小姐,我只是想让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是我们的主子,有什么资格对我们指手画脚?
你那两位堂嫂只是让我们来护送你去西并镇,可没说要事事都听你差遣,你今日指挥授衣去救人,明日是不是就要指挥我去杀人?”
平与欢保证道,“放心,不会,那天在病人坊我就跟你说过了,你不必认我这个主子,我说的话你也不必听。”
“那平小姐刚才为何要让授衣去救那个老色鬼?”阳春根本没想拿开刀,反是又开始咄咄相逼,“你嘴上说着一套,心里想的又是另一套,你这样满口胡言的人,叫我怎么敢信?”
平与欢实在是没耐心跟此人在这儿掰扯,心一狠,直勾勾地瞪向他,“爱信不信,把刀拿开,让路。”
“呵……脾气可是越来越大了——”
她再催促着,“别给我在这儿磨叽,赶紧起开。”
“我要是不呢?”脖子上的刀依旧还架着。
平与欢有些憋不住了,她想出去方便一下,怎么就这么难呢。
“大哥……我尿急。”
……
授衣将严不苟带回来后,平与欢刚好进门。
见阳春又把短刀抵在跪着的严不苟脖子上,心里又不由得暗骂了几句,这种暗卫,白给她都不要。
“拿开。”平与欢上前将严不苟扶起,请他坐下,开门见山道,“你是不是穿书人?”
刚坐下的人听到她这话,突然跳了起来,眼中满是震惊。
平与欢赶忙将人拉回座位,指着自己说,“我是,你是不是?”
一旁的授衣跟阳春被此一幕整懵,平与欢见两人还在,便打发人出去。
“她这是……真有病?”阳春站在门口,听着身后房里叽叽喳喳的声音,皱眉问授衣。
授衣要比他淡定的多,没有妄加评定。
主子的事,他们不该插手。
阳春看出授衣是真把平与欢当主子了,扯着他走到一旁问,“你真就愿意认这样一个无能的人当主子?”
从离开上京城到这里,他们一路都在暗中保护平与欢,她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是看在眼里的。
阳春自认为自己识人的眼光不错,这些年他出了不少任务。
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无能鼠辈之徒,还是胸怀大志之人,都能从他日常的所言所行中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