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店小二已经被吓得浑身是汗,脖子上的冷刀却没有一丝要挪开的意思。
“阳春,把刀收了,不要闹出人命来。”授衣劝道。
阳春的匕首一挥,那店小二当即被吓尿,双腿发抖的跪在地上,捂着被砍伤的手晕了过去。
一只血淋淋的手滚到桑桑脚下,小姑娘抱着新端放声哭了起来。
“矫情。”阳春冷哼一声,短刀将那只手挑起,扔出了窗外。
转身又看向那红衣少年,“大夫什么时候来?”
少年愣了愣,显然是被刚才那一幕惊到了。
“快、应该快来。”
半个时辰过去,没大夫来。
一个时辰过去,大夫还是没来。
一整晚过去,大夫仍然没来。
阳春有些不耐烦了,少年赶忙解释,“可能是因为咱们在野外,附近没人……”
“店老板,最近的医馆在哪里?”阳春再问店家。
老板像个仆人一般,恭恭敬敬地回着话:“回客官的话,最近的医馆在春镇,快马加鞭也得一天路程。”
阳春收起短刀,跳下桌子看向新端:“新端带上你家小姐,咱俩骑马去春镇找大夫,其他人坐马车跟上,咱们在春镇最好的客栈会合。”
对于阳春的建议没人反驳,因为这是唯一的办法。
平与欢无故昏迷不醒,若是他们在这里耽搁下去,万一有个好歹,那可真就没法跟平家人交代了。
快马加鞭一天后,阳春跟新端终于到了春镇。
找了几家医馆,仍是没找出平与欢昏迷的原因。
“你们家这位小姐除了昏迷,没有任何其他病状,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人,实在是无能为力。”春镇最后一家医馆的老大夫看了半个时辰,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阳春又想带人去下一个地方找大夫,老大夫却说,“不是我自夸,老夫我在这镇上行医几十年,这附近开医馆的大夫我都认识,他们的医术水平没有在我之上的。”
老大夫的言外之意,阳春跟新端都能听得明白。
两人只好先将人带回之前约好的客栈,等其他人到了再商量解决办法。
客栈外,停着两辆马车。
授衣等人刚下马车,就看到阳春跟新端带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平与欢骑马而来。
而另一辆马车里的人听到动静,也慢慢掀起了车帘。
男子一身锦服外披着一件墨色缎子披风,他弯身出了马车,看到那被扶下马的女子时,眉头微微皱起。
没想到几日不见,她竟成了这般模样。
阳春看到纳兰无愧,脸色明显不悦,“你怎么在这里?”
纳兰无愧没说话,只叫马车里的人赶紧下来。
胥济子迷迷糊糊地被红映推出马车,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向平与欢,没把脉也没翻眼皮。
“这么冷的天,能不能去里边再看?”胥济子缩了缩脖子,实在冷得紧。
不久前,他刚跟纳兰无愧回了上京城,结果还没好好休息几日,就又被硬拽上了马车。
他问纳兰无愧又要去做什么,纳兰无愧只道:“寻医问药。”
起初他还纳闷寻什么医问什么药,可后来才发现,寻医问药不过是纳兰无愧找了个离开上京城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