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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吃饭!再乱讲话,踢死你!”冯夏至伸腿踢了过来,被蒋立春及时抱住。
“看我一会儿在牌桌上怎么收拾你!”边东晓说完,起身去了餐厅。
见边东晓去卫生间洗手,穆子文低声问:“怎么了?”
“他掐我。”冯夏至说。
“难怪,红到了脖子。”蒋立春说完,狠狠拍了穆子文的肩膀一巴掌。
“打我干什么?”穆子文抱怨道。
“没出息。”蒋立春白了穆子文一眼。
穆子文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去餐厅陪边东晓吃饭去了。
“你来多久了?会打这里的麻将吗?”边东晓码着牌,问冯夏至。
“你去查啊。”冯夏至扔了一张牌出去。
“杠!”边东晓推倒了三张牌,笑着说:“聊天嘛,干嘛一句话就给我怼回来。”
“我没有钱做投资,还有什么正经的可以跟您聊?”冯夏至说。
“聊点不正经的。”边东晓说。
冯夏至白了边东晓一眼。
“你休息的时候,我带你去逛逛这个城市神奇的地方。怎么样?”边东晓说。
“没兴趣。”冯夏至说。
“我带你去参观地下之舟的老巢,怎么样?会很刺激的。”边东晓笑着说。
冯夏至抬起眼睛,瞥了一眼边东晓。
“地下之舟是什么?”闻言,穆子文眸子一亮,问道。
“一个不正规的宗教组织。”回答完穆子文的问题,边东晓对冯夏至说:“他们请我去吃饭。我一个人去的话会很无聊的,你不去,我也不去了。”
“随你便。”冯夏至认真看牌,一脸的“我不感兴趣”。
“东晓,你怎么会搭上一个不正规的宗教组织?”穆子文问。
“他们想做海外投资。”边东晓说。
“会很麻烦的。”穆子文说。
“我知道,放心。”边东晓笑着,对穆子文点了点头。
见冯夏至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牌上,边东晓轻轻地踢了冯夏至一下,说:“他家有款蛋糕,吃了就会见到想见的人。”
“嗯?”冯夏至眉头一皱,疑惑地看着边东晓。
“嗯。”边东晓点了点头。
“里面加了药吧?致幻剂之类的?”冯夏至不屑地说。
“绝对的纯天然,无添加。一般人是订不到的,他们不是有求于我嘛。”穆子文一脸的得意。
“我没有想见的人。”冯夏至说。
“抽烟的那位,你不想见他?”边东晓说。
冯夏至沉默。
“你有我的电话,万一想去了,给我打电话。碰!吃什么吃,把二条给我!”边东晓笑着接过了穆子文递过来的二条。
“我送夏至就可以了,你别折腾了。”边东晓穿上西装外套,对准备穿鞋的穆子文说。
“谢谢阿姨!”冯夏至接过被蒋立春装得满满的饭盒袋,十分开心。
“我送你。”边东晓对冯夏至说。
冯夏至看了一眼穆子文,见穆子文点了点头,勉勉强强地说:“好吧。”
“不用送了。”说着,边东晓一把将冯夏至搂进怀里,出了门。
来到电梯间,冯夏至挣脱出边东晓的怀抱,她整理了一下上衣,说:“你对谁都是这样随便吗?”
“别人面前,我很正经的。”边东晓笑道。
“把我也当成别人好不好。”冯夏至说。
“爱得越深,越不正经。”边东晓俯下身,想吻冯夏至。
这个时候电梯正好来了,冯夏至闪身躲开边东晓的吻,进了电梯。边东晓赶忙跟进了电梯,他按下楼层键,坏笑着说:“你没有需求吗?”
“我心理、生理都有问题。”冯夏至说。
“再有女客户,我都推给子文。这种处理方式,您还满意吗?毕竟,如果公司不接待女客户的话,涉嫌歧视女性,是吧?这不利于社会和谐和进步。当然,公司少赚点钱无所谓的,反正家里的钱已经够你用的了。”边东晓一边说,一边侧过头,观察着冯夏至的表情。
冯夏至打了一个哈欠,没有理会他。
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冯夏至家楼下,边东晓说:“我不送你上去了。”
“谢谢。”冯夏至礼貌地感谢了一下边东晓送她回家,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进了门,冯夏至刚将蒋立春帮她装好的饭菜放进冰箱,手机响了起来。
原以为是穆子文打来问平安的,看到手机屏幕上“边东晓”三个字的时候,冯夏至心里咯噔一下。
“喂。”冯夏至接听了电话。
“夏至。”边东晓说。
“嗯。”冯夏至应了一声。
“我……”边东晓欲言又止。
“不行。”冯夏至说。
“我还没说呢。”边东晓很无奈。
“能让你吞吞吐吐的会是什么好事。”冯夏至淡淡地说。
“我想你。”边东晓说。
“晚安。”冯夏至挂断了电话,她靠在窗边,望着停在楼下的边东晓的车发呆。
坐在车里的边东晓望着冯夏至家窗边的身影,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他的手机响了。
“子文,夏至安全到家了。我现在在她家楼下,没有上楼。夏至现在在窗口看着我呢,安全进门了。她看着我不是很正常吗?她是喜欢我的,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我每次吻她,她都会脸红。我抱着她的时候,她的身子是软的,是有反应的,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算了,跟你讲你也不懂,穆大和尚。”边东晓挂断了电话,继续望着冯夏至。
许久,冯夏至发了一条语音给边东晓:“快回家!”
“家里没有你,我不想回去。”边东晓打了电话过来。
“你不想回家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冯夏至说。
“以前,没有人等我回家,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认识你之后,我觉得家里应该有个女人等我回去。搬回家住吧。”边东晓说。
“这些话你对多少个女人说过?”冯夏至一脸嫌弃。
“我什么智商啊,请神容易送神难。我都是给她们租房子的,顶多带回家过个夜。”边东晓说。
“怎么想到要我搬去了?”冯夏至问。
“你和她们不一样。”边东晓说。
“哪里不一样?”冯夏至问。
“子文喜欢你啊。我亲眼看他当了六年的和尚,就差送女人到他床上了。能让守身如玉的穆子文发骚,你一定很特别。”边东晓说。
“滚!”冯夏至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