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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边东晓所说,冯夏至失眠了,就在闹钟响的一分钟前,她关掉了闹钟。
起床,看着昨晚被自己随手放在地上的一堆的购物袋,冯夏至想起来昨天花了边东晓二十多万买了这些衣服和鞋。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穿给他看。
冯夏至心不在焉地打着奶泡,听到有人喊自己。
“穆先生,来杯什么?”见是穆子文,冯夏至笑着问道。
“红茶。”穆子文说,见没有其他客人,他接着说:“边东晓刚才对我和黑子说他订了一辆车,让我们留意一下靠得住的司机,说是,给你的。”
“我以为他昨天随口说说的,当时我就拒绝了。”冯夏至有些惊讶。
“黑子说,司机他来做。”穆子文皱了皱眉,说:“如果是以前,边东晓会问黑子是不是太闲。今天,他说‘是我的,你不要想了’。黑子对你意思?”
“Henry只是来店里买过几次茶而已。你们,都想多了吧?”冯夏至淡淡地说。
“我看他们两个人的语气和神色,不像是没什么。”穆子文面色凝重。
“我哪里来的那么大的魅力。小心,烫。”冯夏至将红茶放在穆子文面前。
“边东晓已经中毒了。”穆子文说。
“他是见你对我有兴趣,所以对我才有兴趣的。别人碗里的好吃。你对我有兴趣还不是怕我被坏人拐跑了。”冯夏至不屑。
“不是的。”穆子文忙说。
“你会留意一个咖啡妹吗?穆大少爷!”冯夏至问。
穆子文犹豫了一会儿,拿起他的红茶,离开了。
一天没有见到边东晓,冯夏至感到既安静又落寞。
我在期待着见到边东晓吗?冯夏至在休息室里一边换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
这时,一起下早班的同事说:“夏至,一起去吃火锅吧。附近新开了一家芝士火锅,我有优惠券。”
“芝士火锅?”冯夏至一脸疑惑。
“你没吃过?很好吃的,一起去,一起去。”另一个同事说。
于是,冯夏至被两个女人拉着,去了芝士火锅店。
吃了火锅,三个女人又一块儿去逛了街。冯夏至被科普了一下当下年轻人的时尚,买了一堆吃的用的穿的,大包小包地拎着回了家。
刚到家楼下,冯夏至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停住脚步,转过头,冯夏至见边东晓从停在路边的车里下来,向自己走了过来。
就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冯夏至的眼圈顿时红了。
“一天没见,有没有很想我?”边东晓从冯夏至手中接过购物袋,笑着问道。
“没有。”冯夏至转过身,向楼里走去。
边东晓忙跟了上去,说:“四点钟的时候,话痨林永光才睡着,他不睡,也不让我睡。我昏昏沉沉地见了一天的客户,他们指名要见我,子文也帮不上忙,就折腾到了半个小时之前。”
冯夏至按了电梯,她看了一眼一脸倦容的边东晓,问:“晚饭吃了吗?”
“没胃口。”边东晓勉强地笑了笑,说:“我就想看看你。”
“我煮碗面给你吧。”冯夏至说。
“我想吃你。”边东晓笑道。
冯夏至白了边东晓一眼。
进了门,冯夏至扎上围裙,去厨房煮面。
边东晓有些小激动,放下购物袋后,他开始参观冯夏至的家。
“你再不请我来做客,我都有撬门进来的想法了。你的床好小啊!”边东晓一边参观一边点评道。
等冯夏至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发现边东晓坐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她将碗放在茶几上,看着眼前这位睡相乖巧,貌似人畜无害的男人,心中起了一丝波澜。
冯夏至俯下身轻轻地推了推边东晓,说:“吃了面再睡吧。”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在庆幸边东晓睡着了不会听到,自己的手就被拉住了。
“你是在留我过夜吗?”边东晓睡眼朦胧,嘴角翘到了耳根。
“我是说你吃了面,回家去睡。我的床这么小,你这小两米的身高,自己都睡不下。”冯夏至试图将手从边东晓的手中抽出来,未果,反倒被边东晓拉进了怀里。
“脖子都红了,其他地方呢?是不是也红透了?”边东晓将手伸进了冯夏至的衣服里,惊得冯夏至叫了出来。
“你身上好烫。”边东晓吻住了冯夏至的唇,双手忘情地在她的肌肤上游走,熟练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
冯夏至的柔软刚被边东晓的手覆盖,她突然猛地推开边东晓,从他的腿上跳起来,径直冲进了浴室,跪在马桶边,吐了起来。
边东晓愣住了,几秒钟之后,他站起身,来到冯夏至身边蹲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问:“我让你感到厌恶了,还是,你怀孕了?”
见冯夏至抬起手,边东晓忙找了纸巾递了过去。
冯夏至擦擦嘴,冲了马桶,坐在地上,说:“我怀孕了。”
“谁的?穆子文的?”边东晓一脸杀气。
“对孕妇有性趣吗?要不要帮别人养孩子?”冯夏至问。
“别坐在地上,凉。有什么事回客厅慢慢说。”边东晓将冯夏至抱起来,回到客厅,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孩子是谁的?”边东晓在冯夏至身边坐下,一脸无奈。
“你知道之后要做什么?”冯夏至很好奇。
边东晓思索了两分钟,说:“带孩子的话,我最多可以接受寡妇。”
“面条都成坨了,我再帮你煮一碗。”冯夏至去端面条碗。
“不用了,我吃不下。”边东晓靠在沙发上,摘下眼镜,捏起眉心。
“我晚上吃了太过油腻的东西,胃不舒服。你的胃不是不好吗?尽量按时吃东西吧。”冯夏至说。
“你骗我?”边东晓一把抓住冯夏至的胳膊,情绪激动地说。
“你信了?”冯夏至看着边东晓泛红的眼睛,内心忐忑地问。
“你说的我当然相信。你刚才如果说孩子是我的,我也相信。”边东晓说。
“亲一下又不会怀孕,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你抓疼我了。”冯夏至的脸又红了。
“你这遍身是疤,味觉不好,胃不好,我想知道,你身上有什么完好的地方吗?”边东晓松开手,一脸心疼。
“我的心地还是好的。”冯夏至笑了。
“明明刚刚还骗了我,还好意思说自己‘心地好’。”边东晓笑了。
“我去煮面。”冯夏至站起身。
“‘心地好’小姐,请注意,少放盐。”边东晓说。
“我买了电子量勺。”冯夏至说。
“这么关心我?”边东晓笑着说。
“你想多了。”冯夏至端起碗去了厨房。
“除了我,还有谁会吃到你做的菜?明明很在意我,为什么不承认?”边东晓喊道。
如果,你是个普通人,不是我的工作目标;如果,我不是我,我只是个咖啡妹,我不会拒绝你的,我会告诉你我想你,我不想让你走,我,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想着想着,冯夏至的眼泪流了下来。
抹干了眼泪,冯夏至端着碗走出了厨房。
“味道刚刚好。感谢发明电子量勺的人。”边东晓说。
“真能贫。快吃了,早点回家。”冯夏至在边东晓对面坐下,催促道。
“我不走。我已经让Sam下班了。”边东晓说。
“我帮你叫一辆网约车,叫个最贵的,不会委屈你的。”冯夏至四下找自己的手机。
“你舍得我走吗?”边东晓问。
“舍不得!”冯夏至忍不住喊道。
边东晓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上翘,低下头,默默地吃面。
冯夏至对于自己刚才的鲁莽行为懊悔不已,为了缓解尴尬,只好继续找自己的手机。
“Sam在楼下等我。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留宿的。我送上门让你睡,你都不要。宝贝儿,时间久了,会出问题的。”边东晓说。
“二十多年了我都没有出问题,就不劳烦您关心了。”看着边东晓一本正经的帅脸,冯夏至舍不得生他的气。
“你明天休息啊。”边东晓拿出手机查看了什么的样子。
“你从我同事那里买了我们的排班表吗?”冯夏至眉头紧皱。
“是的。我曾经计划雇你的同事帮我看着你的,后来想想,这样对自己老婆有点过分了,于是,取消了这个计划。”边东晓放下手机,问:“我能约你吗?”
“我想在家休息。”冯夏至说。
“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考虑,明天上午我再联系你。”边东晓站起身,笑着说:“要不要留我?”
“再见!不送!”冯夏至站起身,将边东晓推出了家门。
怀中血肉模糊的伍永薇,她们之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吻。
“岚,我,舍不得你。”
“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冯夏至惊醒,再一次。
永薇,我好想你。
盯着天花板到天亮,按时起床,吃早饭,做康复操,一边用洗衣机洗衣服一边复习缅甸语,直到,手机响了。
“我哪里都不想去。”冯夏至接听电话直接说道。
“子文。你哪里不舒服吗?”穆子文一头雾水。
“子文啊,我以为是他。我昨晚没有睡好,有点晕。”冯夏至觉得很尴尬。
“林晓光的下家可能是地下之舟,我们需要尽快了解地下之舟的有关信息。”穆子文说。
“我约边东晓去地下之舟的饭店吃饭,可行吗?”冯夏至问。
“你不要主动约他,他这个人很多疑。他如果约你的话,委屈你赴约吧。如果他问你意见,可以提一下那个吃了会产生幻觉的蛋糕,就说,你想见见姑姑。”穆子文咬着槽牙讲完了这些话。
“好的。昨晚他说今天上午会联系我,我会尽量打听地下之舟的消息。”冯夏至说。
“昨晚?昨晚他开会开到很晚。你们?”穆子文问。
“他来我家找我了。我给他煮了一碗面,然后欢送走了。”冯夏至解释道。
“这样啊。昨晚会议结束后我约他吃宵夜,想打听些消息。他推托说他约了女人过夜。”穆子文说。
“昨晚他和谁睡的我不知道,肯定不是我。”冯夏至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委屈你了。”穆子文叹了一口气。
“没事的,不用担心。有电话打进来了,先不说了,有消息我尽快联系你。”冯夏至说。
“你休息的时候这么忙吗?谁给你打电话呢?约你要排队吗?我昨晚就约了你了,谁敢插队我就买了他的公司,然后把他赶走。”边东晓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电话一接通就叨叨个不停。
“我刚才在和子文通电话。话说,我和谁讲电话关你什么事儿呢?我有问你昨晚和谁睡的吗?”冯夏至胸口的小火苗嘭地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表面斯斯文文,道貌岸然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讲起我的闲话来了,很清闲啊,我得多安排点事情给他做。”边东晓冷笑道。
“你有什么事?”冯夏至不耐烦地问。
“中午一起吃饭。”边东晓说。
“吃什么?”冯夏至问。
“我想吃你。”边东晓一字一顿地说。
冯夏至敲了敲胸口,长出一口气,说:“你来吧。”
“我现在从公司出发,去你家接你。解释一下,昨晚我想去睡你的,你拒绝我之后,我就回家了。车里有GPS,我们家附近和房间里有监控,随时欢迎边太太查岗。”边东晓开心地说。
“一会儿见。”听了边东晓的解释,冯夏至的心情瞬时好了很多。她把缅甸语笔记本收好,将洗好的衣服晾了起来。刚换好了裤子,想到之前刷边东晓的信用卡买了好多条裙子,觉得应该让他看看自己的钱花在了什么地方,于是,她换上了一条裙子。
边东晓来敲门的时候,冯夏至正在烦恼后背的拉链怎么就卡住了。
“帮我把拉链拉一下。”冯夏至将自己的后背送到边东晓面前。
看着冯夏至那闪着光的雪白后背,边东晓的手颤抖着帮她拉上了拉链。
“谢谢。等我一会儿,我去穿袜子。”冯夏至转过身,笑着对边东晓说。
“没有必要啊。”边东晓盯着冯夏至裸露的小腿,咽了下口水。
“我怕吓到别人。”冯夏至说。
“不会,这些疤,很有性格。”边东晓说。
“口味很清奇嘛。”冯夏至笑道。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边东晓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地真诚。
冯夏至沉浸在边东晓那清澈的眸子中,感觉全世界都是美好的。
“光脚踩在地上不凉吗?”边东晓突然说。
冯夏至放下刚刚抬起的脚跟,抬脚轻轻地踹了边东晓小腿一脚,羞红着脸,跑进了卧室,关上了房门。
边东晓坏笑着,冲着卧室喊道:“你刚才是不是想吻我?”
“没有!”冯夏至靠在门上,心跳加速。
“那你踮起脚尖要做什么?喜欢我就说嘛。想要我,我给你。”边东晓来到房门前,敲着门追问道。
冯夏至打开门,踮起脚尖搂住边东晓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边东晓还在空中的右手僵住了。
“好生涩啊。”边东晓舔了舔嘴唇,一把抱住冯夏至,柔声道:“我们先去见故人,生者的事儿,稍后再做。”
“哪位故人?”冯夏至搂着边东晓的脖子,红着脸。
“那位影响你睡眠质量的故人。你的黑眼圈,还有眼袋,我还见过你工作时走神。”感受着冯夏至柔软的身子,边东晓笑道:“我预约了位子,先去吃饭。你这小身子骨,不吃胖点,禁不住我折腾。”
“去吃添加剂违规的蛋糕吗?”冯夏至心中一喜。
“是的。很难预约到位子的,他们老板想找我做投资,所以,留了位子给我。别穿袜子了,不用藏起来,我喜欢你的腿。老公抱你出去穿鞋。”说完,边东晓来了一个公主抱,把冯夏至抱到门口,轻轻地将她放在穿鞋椅上,蹲下身,问:“边太太您想穿哪双?”
“红色那双。”冯夏至指着鞋架上的一双红色船鞋说。
“穆子文挑的吧?他特别喜欢这个牌子的这款鞋,给好多女人买了,就像在打标签,而且是直接打到我的脸上。我带你去买几双别的牌子的鞋,这双扔掉!”边东晓一看到那双鞋,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睹物思人了吧,你的女人们是不是都有一双啊?别什么事儿都往子文身上推,这是我自己挑的。当时子文还试图说服我不要买这个牌子的鞋。”冯夏至白了边东晓一眼。
“你喜欢的话,不扔不扔。再去买,把这款所有颜色都买回来。”边东晓马上变脸,笑着说。
“你还知道这款有很多种颜色?”冯夏至惊讶道。
边东晓将那双红鞋从鞋架上拿了过来,将冯夏至的腿搭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帮她穿鞋,一边说:“往事不要再提了。你早些出现的话,我就不用浪费那么多精力在别人身上了。”
“不做措施的话,都生出一个村子了吧。”冯夏至觉得自己胸口堵得慌。
“你生气了?”边东晓抬起头,眉头微皱,问道。
“没有,我生哪门子闲气。”冯夏至扭过头,避开了边东晓的视线。
“我也爱你。”边东晓笑了。
听到这句话,冯夏至的脸红了。
边东晓牵着冯夏至的手出了门。
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冯夏至想起来自己忘了拿手机。
“我去拿手机。”说着,冯夏至要开门。
“老公就在身边,你还需要联系谁?”边东晓搂过冯夏至的腰,“拖”她进了电梯。
“我要手机。”冯夏至一脸“委屈”。
“你不需要。出门带上老公就可以了。”边东晓按了关门键。
“没手机会死的。”冯夏至撒娇道。
“你不会有事的,我懂急救,最擅长人工呼吸。”边东晓搂着冯夏至腰的手向下滑去,轻轻地拍了一下,坏笑道:“我不会让暴敛天物的事情发生的。”
冯夏至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烫。
“你的车要等一阵子,先坐这辆吧,没有其他女人坐过,买了之后就停在车库里落灰了。”边东晓帮冯夏至打开车门,介绍道。
“我上次只是有点不开心,你不用太在意的。”冯夏至面若桃花。
“我再做错事,随时提醒我。上车,你肚子饿了。”边东晓笑着说。
“被听到了。”冯夏至有些尴尬,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安全带系好,准备起飞了!”边东晓喊道。
“你要干嘛?”冯夏至慌了神。
“开玩笑的,我不会载着老婆飙车的。”边东晓坏笑着,轻轻地踩了一脚油门。
“我以为……”冯夏至望着车窗外,一脸的意外之情。
“你以为会是深山老林,或者是地宫暗堡吗?”边东晓将车停在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
“嗯。”冯夏至转过头看着边东晓,撅着嘴点了点头。
“好傻。”边东晓笑了,揉了一把冯夏至的头发。
将车交给了泊车小弟,边东晓牵着冯夏至的手走进了酒店大堂,一位经理模样的女人迎了上来,引着他们来到了酒店餐厅的一个包间。
“边先生,酒已经醒好了,可以上菜了吗?”女人问。
“可以。”看着冯夏至一脸紧张的神情,边东晓笑了,安慰道:“别担心,我试过了,没有问题。”
“你来过了?你也有想见的故人吗?”冯夏至问。
“我没有想见的故人,我是怕会有副作用,所以在带你来之前先来试了一次。”边东晓说。
“这么贴心啊。”冯夏至有些受宠若惊。
“你这智商本来就不高,吃傻了怎么办?我不可能不管吧。搂着个傻媳妇睡觉,一点情趣都没有。”边东晓一本正经地说。
“我会忍不住,打你的。”冯夏至握紧了拳头。
“你舍得吗?”边东晓松了松领带,笑了。
“赔不起你的误工费。”冯夏至白了边东晓一眼。
“会喝酒吗?”边东晓帮冯夏至倒了一杯酒。
“不会。”冯夏至否认。
“你撒谎的时候会脸红。当然,你离我这么近的时候也会脸红。”边东晓笑了笑,说:“我订了一瓶和你年纪一样大的红酒,尝尝。”
冯夏至真的不是因为撒谎才脸红的。边东晓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无尽的性感和魅惑,对冯夏至这种刚进入社会不久,从来没有过感情经历的女人来说,简直是绝杀。
“味道怎么样?”边东晓问冯夏至。
“我只能喝出来有些涩。”冯夏至尴尬地笑着。
“这么难喝你只能喝出来涩?果然很严重啊。等你再休息的时候我带你去看医生。”边东晓面色凝重。
“专家会诊过,治不了的。”冯夏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举起杯子,说:“再来一杯,反正我喝不出来它很难喝,不要浪费了这小三十年的酒。”
“你想把自己放倒吗?”边东晓帮冯夏至倒了一杯。
“喝点酒压压惊。”冯夏至尴尬地笑了。
“不用担心,过程很美好的。”边东晓说。
“什么感觉?”冯夏至好奇。
“是一个幻境。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你一边解着睡袍的带子一边向我走来……”边东晓一脸正经地讲着。
“停!”冯夏至喊道。
“打断别人讲话很不礼貌的。”边东晓说。
“你当着我的面讲你意淫我,这样很礼貌吗?”冯夏至知道不能跟边东晓这种感情生活混乱的人认真,但是,真的很让她生气。
“你就没有在某个夜晚想起过我吗?”边东晓问。
“秒睡,没有时间胡思乱想。”冯夏至说。
“稍后被噩梦惊醒?”边东晓问。
“然后盯着天花板到天亮。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冯夏至说。
“你搬来住,醒了之后有人可以聊天。”边东晓说。
“推醒你找你陪我聊天吗?会被你撵出去的。”冯夏至说。
“我不会把你撵出去,我会很温柔地和你深入沟通一下。”边东晓坏笑着。
冯夏至一叉子狠狠扎在鱼肉上。
“你来也可以,我配合。”边东晓继续说道。
“神奇的蛋糕呢?”冯夏至实在不想再继续听边东晓讲话了。
“神奇已经被你喝掉了,蛋糕这就来。”边东晓拍了下桌上的铃。
“喝掉了?在酒里吗?”冯夏至眉头紧皱,盯着酒杯里的酒。
“在汤里。”边东晓说。
“骗子,说好的神奇的蛋糕的。”冯夏至抱怨。
“担心你过于紧张,发生例如被神奇的蛋糕噎到之类的事情。”边东晓看着服务员送上来的蛋糕,又看了眼手表,对冯夏至说:“特别好吃,安心吃。‘神奇’起效大概要一小时,你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可以吃蛋糕。”
冯夏至拿起甜品勺,挖了一块蛋糕下来,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她抬起头问边东晓:“起效后会发生什么?”
“你会晕过去,进入一个自己幻想出来的情景中。”边东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