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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尽了,外面都是最原始的虫鸣蛙声。
萧拂衣一开门,就看见了一只巨大的虎脑袋。
大王显然以为萧拂衣夜里出门是要陪它遛弯。
见她出来,就大摇大摆走在前面。
像是带着自己的小弟巡逻山头。
萧拂衣叫住它。
蹲下来揉了揉它的大脑袋。
“大王乖乖在家,姐姐今晚有事要出门。”
大王不满地朝她手心拱了拱。
然后,走到她身后。
眼巴巴跟着她。
仿佛在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别跟着我,小心我把你送你爹爹那去。”
“谁是它爹?”
燕照西推着轮椅出现。
“你啊,你把它养大,不是它爹是什么?”
“那你就不该自称姐姐,你是它娘。”
“我们不能乱·伦。”
嘿,狗崽崽挺能说啊。
“胡说什么,我这么漂亮的小仙女,怎么可能当娘?”
燕照西不说话了。
论无耻,他显然比不过萧拂衣。
“你这么晚过来作甚?”
她要去相府的事,难道被燕照西发现了?”
“你不是想出府?”
“是啊。”
萧拂衣惊讶,
“你怎么知道?”
他应该不会偷听自己说话。
难道,是猜出来的?
“我是要出府,别告诉我,你也想出去。”
萧拂衣上下打量他,发现他今日穿的一身玄衣,忽略那张脸,倒也能与黑夜融为一体。
“嗯,锻炼腿脚。”
燕照西说锻炼,萧拂衣倒也有些相信。
毕竟,一个人在轮椅上坐久了,能站起来,谁不想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