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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侯望着母亲暗含期盼的目光,笑了。
“娘,您想什么呢?”
“既然侯府要断子绝孙,自然是一个亲生的都没有!”
“否则,我怎么会把她丢在外面十年也不闻不问呢?”
他的冷嘲热讽,却让老夫人松了一口气。
儿子若承认了,她才怀疑连燕王府那个也不是亲生的呢。
“你是不是气当年母亲阻挠你们成婚?”老夫人自动脑补了一出大戏。
儿子为了那个女人守身如玉,所以才寻了熊大替他睡那些后院女人。
“你对她倒是痴心不悔。”老夫人庆幸,好歹有一根独苗苗,心情倒是好上不少。
“不过,你对人家念念不忘,人却连你的身体都不顾。”
“也罢,看在她给你留下唯一的女儿份儿上,娘就不说她什么了。”
老夫人以前很嫌弃萧挽君生下的孩子,可谓是恨屋及乌。
现在倒好,她觉得那是儿子唯一的血脉,倒怎么看怎么顺眼了。
“就是衣姐儿那孩子,嫁给燕王那么个冷血无情的东西,也不知在王府到底过得如何。”
宁远侯冷笑:人家过得好着呢,您什么时候成了慈祥的祖母了?
“那您就别操心了,她过得好着呢!”
萧拂衣根本没把侯府当成娘家,对他这个父亲也从不客气。
若她过得不好,能有这底气?
“以前到底是侯府亏欠了她。”老夫人叹气,“你也是,若这事不瞒着我这个当娘的,我能亏待她吗?”
至少,不会允许她替柳红菱出嫁。
“她的嫁妆给的少,不然我再私下里送一笔过去?”
宁远侯还是意兴阑珊:“您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