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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公主误会了,我们只是路过。”
萧拂衣强迫自己憋住笑,一本正经解释。
西岐雨显然不信:“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萧拂衣点头,“所以我们正准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是公主主动叫住我的。”
她朝西岐雨眨眨眼:“不如公主现在就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你!”西岐雨被她的态度气得不轻。
“我劝公主莫要脑补太多,我们其实没打算偷听什么。”
“还有,既然佛子已经脱离皇室,你还是别打人家主意吧。”
萧拂衣先前见过西岐雨纠缠梵无尘,但西岐不缺皇子,佛子却更难得。
所以才忍不住说一句:“毕竟,佛祖从不渡憨批!”
“什么意思?”西岐公主根本没听懂。
什么叫“佛祖从不渡憨批”?
“梵语,你听不懂就算了。”
萧拂衣拽着燕照西的袖子,和西岐雨擦肩而过。
他们这是去食堂。
她倒是潇洒走了,却没看到佛子也很茫然。
他好像没听说过这句梵语。
“梵无尘,刚才宁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吧?他是不是在骂我?”
西岐雨怎么琢磨都觉得方才宁水的语气是在骂人。
梵语里怎么可能有“憨批”这样的词汇?
这个“憨批”是说她吗?
“阿弥陀佛。”梵无尘朝西岐雨行了佛礼,便也与她擦身而过了。
到了食堂,他寻到了宁家兄弟所在的饭桌。
端着他的馒头与素菜,朝两人走过去。
“不知贫僧可否与二位施主同桌?”
往常祁连佛子都是独自一人一张桌,他吃的都是素斋,大家也不好与他同桌,在他面前吃荤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