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再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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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山匆忙刹住脚步,呆立原地。刚才的一幕震撼无比,旁观了所有经过,还是没想到,王茹突然从谷草垛中抽出木工锯,劈向王父。其实被发现开始,她一直没远离过草垛,也许早准备着一手。广山看着王茹,幸好没事,脖子瞧不出伤。

三人突然出现,王父似乎并不惊讶。他没说一句话,徒然加速,直冲广山。

“上!”红星大叫,跑两步,跃起身,扑向王父,拦腰抱住,阻停对方。晓亮紧跟其后,高高跳起,飞踹王父胸膛。不等晓亮落地,广山追上,起腿横扫,甩砸王父头。红星趁机松手,一拳撞到肚子。三人动作紧密相连,半个呼吸,王父飞了出去,“噗通!”脑袋撞到棺材角,又一股鲜雪流下,瞬时红了半张脸。

“呼——呼——”王父背靠棺材,垂着头,大口喘气。

“畜生!呸!”红星唾了口痰。

“你还好吧?”广山问。

王茹眼医生黯淡,不回答,只是看着王父。广山心里难受,又不知道怎么劝。

“咱怎么出去?”红星问。

“出不去了!”一声爆喝,土屋门“砰”得敞开。

广山暗叫不好,还没做出任何反应,一个白影飞扑王茹,“当!”,木工锯划过半空,摔进黑暗。

“呀——”王茹叫声戛然而止,一名黑袍白面具男子站在她身后,拿着一条短棒,胳脖扣住脖子,控制住她。

“放手!”广山大叫,想跑过去救王茹。门外又闪进三个黑袍人,其中一个冲向广山。

屋内响起一阵哼哈怒骂,广山连退两步,忽然抬脚,想踹倒黑袍人。那黑袍人意外灵活,脚步连点,闪到一旁,肩膀猛动,黑影一晃,拳头碗口大小,直冲广山双眼而来。广山躲避不及,鼻梁一酸,肉痛紧跟,大脑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飘,人飞过半空,“噗通”一声,摔倒在地,浑身散架一般,痛苦难忍。

不多时,土房内只剩下“呼呼”喘息,四个人嘴里塞着布条,手绑着,脚拴着,用麻绳吊在房梁上,手腕脚腕勒得酸肿。

脚下站着七人,个个头戴面具,身披黑袍,当头一个红面具,正是李湾村见过的“黎叔”。

一个白面具扶起棺材旁的王茹父亲:“王哥,咱快去医院吧,手指还能接上。”听声音,是之前跟王父一起进来,又被撵出去,王茹称作“刘哥”的人。

“把她给我,把她给我,我来处理她,把她给我。”王父雪流一地,依然念念叨叨。

“放心吧,这么多人看着,小茹跑步了的。咱去医院吧,晚了来不及了。”小刘说着,搀王父向外走。

王父猛甩手,撇开小刘,脚步虚浮,站不稳,后退两步,摔坐在地,“砰!”头撞到棺材:“现在,就现在,把她给我,给我!”

广山五味杂陈,害怕,自责,担忧,同情交织。害怕今天必死,难逃魔窟。自责红星晓亮跟着倒霉,连累兄弟死无葬身,担忧白死一场,没人知道,父母伤心,变得跟薛松妈一样。还有同情,王茹恐怕也得死,但死在父亲手中,那种绝望是什么样子的?

王茹不哭不闹,只盯着地面,好像浑然没听见父亲的话。红星怒目,哼哼唧唧,像叫骂,广山几乎能猜到他骂的内容。晓亮微皱眉头,不知想什么。

旁边三人,谁脸上也没显出恐惧,这让广山又安慰,又羞愧。王茹哀莫大于心死,想来什么也不在乎了。红星一根筋,可能真的不怕死,晓亮又坚定又聪明,这时恐怕还在想脱身计策。只有自己,什么也不擅长,没有优点,遇事只知道害怕,一点用处没有。

“把她给我!”王父又喊。

“您看......”小刘转向红面具。

“咳咳。”黎叔咳咳两声,扶住王父:“学军兄弟,身体重要,有我在,跑不了她。先去看病,别的,回来再说。”

终于知道王茹爹的名字了。

“把她给我!”王学军重复。

“你瞧瞧,唉。老弟,说实话,我佩服你,为了圣医院,大义灭亲,我真没想到,了不起,了不起啊。”黎叔似乎想搀起王学军,可力气不够,使了两次劲,一动不动:“可你太鲁莽,不该自己一个人上。要不是小刘心细,在窗户根听见你们的话,急忙报信,真让这四个小鬼跑了......”

王学军猛扭头,逼视身旁小刘:“你监视我!你敢监视我?!”

小刘慌忙摆手:“没有......”

黎叔说:“不怪他,他对圣医院忠心,没问题。倒是老弟你,你说说,本来就鲁莽,现在又受伤,我怎么敢把她交给你呢?对吧?给黎叔一个面子,人给你留着,你的家事,等你回来处理。先去看手,好不好?”

“呸!”一口唾沫缠着雪丝,王学军说:“就一句话,把她,王茹,给我!现在!。”

黎叔站起身,盯着王学军,许久,挥挥手,语气冰冷:“带他下去,送医院。”

三个黑袍人走向王学军。

“谁敢碰我!”

另外两个黑袍人闪身而出,挡住王学军,面向黎叔和三个黑袍人。

小刘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瞧瞧:“别......别这样,还有其他人在,这是哪,你们忘了吗?几位,消消气,熄熄火。”

屋内一下子沉默,只飘荡着红星的呜呜声:“顺至,忘改洋阳。”

广山知道,他说的是:“孙子,放开爷爷。”奇怪的是,黑袍人为什么顾忌四个小鬼?在场又如何,吊在房梁上,话也说不清。你们放心打呗,又能怎样。

“呜呜呜——”晓亮倏然面露惊恐,冲木门外摆头,又看广山,“呜呜——”

什么意思,广山望向门外,霎时间,头皮僵硬,冷汗一身。

细碎的脚步走来,一个女人伸头进屋。“出什么事了?”薛松妈问。

土屋内仿佛刮过一场寒风,广山通体冰冷。自己遭遇的所有事,都因为薛松母亲?面临的一切,都是杀人的报应?她就是黑袍人的首领,灵台医生?他们一直针对自己,拼命也想抓住自己,现在如愿了,会怎么对付自己,用棍子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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