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勉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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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学军说:“你们想走,我不拦着,但等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行不行?”

广山勉强点点头。

王学军说:“我虽然是个破坛主,但平日,只是医院法会,宣讲经义,给医院里收响火钱......”

红星说:“问你为啥叛医院,说重点。谁想听别的破事。”

王学军说:“好。我接到秀环死讯,立刻怀疑,是不是跟那件事有关......”

红星问:“哪件事?”

王学军大骂:“刚才说,你不听,现在又问!是不是吃饱撑的!”

红星大叫:“谁知道两件事有关联!”

王学军骂:“不知道就虚心点!举着俩破改锥,装什么流氓!还破事,有本事别听呀。”

红星说:“不让我听,我偏要听!”

王学军呸了口:“那就安生听。”

红星说:“就不安生!”

王学军说:“你属驴的?犟嘴真有能耐。”

晓亮关上门:“你怎么跟孩子一样,这有什么可吵的?”

王学军说:“我愿意,知道自己是孩子,就不知道尊重长辈?”

广山有些惊愕,这个男人的气质,和红星一模一样,跟狗都能吵一架。他压压手:“王叔,叫王叔行吗?咱说正事吧。”

王学军突然笑了:“没关系,看你们太紧张,放松放松。相信我,这里没危险,我也没套话,咱们一伙的。怎么样,好点了吗?”

红星说:“好个屁。”

王学军摇摇头:“我确实不知道姓徐的侦探是摩托男,也不知道他和黎老鬼认识。但我知道姓徐的是谁。所以,秀环死因一传出来,灵台医院立刻收缩,把和我有关的医院务做了切割,小刘也急匆匆跑掉了。因为他们知道我和秀环的关系,也知道姓徐的是什么人,所以知道,我得知信息,一定会叛医院。”

晓亮问:“不对吧,你这么重情义,那当初为什么不帮薛松娘?现在为情叛医院,倒不怕别人闲言碎语?”

王学军说:“人是会变的嘛。犯了错,不许改吗?我老大不小,茹茹也需要个妈......”

广山大惊:“啥?”

红星问:“什么意思?”

王学军望着三人,微笑着,可眼眸中,藏着深深的落寞:“我求秀环嫁给我,她同意了。医院中人都知道。”

广山心底震动,这才清楚,为什么给王学军送人,会送到杨秀环家。为什么他当时会放心把王茹留给杨秀环,为什么黎叔......不对,黎叔当时也信任杨秀环,而且特别客气,既然黎叔和王学军不和,那又为什么?。

晓亮微微张口:“不好意思......”

王学军摆摆手:“没什么不好意思,人各有命。既然老天还没原谅我,我孤独终老也无所谓。只是......”男人语气忽然冰冷:“该讨的债,得有人还。”

广山没想藏着,问出心中疑惑。

王学军摇头:“其实这点,我也不明白。黎老狗客气,秀环也坦然受着,太奇怪了。原本,想再见面时问清楚......”

晓亮似乎并不在意:“姓徐的到底什么身份,和灵台医院什么关系。他那样的人......多吗?”

广山知道,晓亮问的,是和姓徐的一样的坏侦探。

王学军沉思片刻,缓缓开口。

“几年前,我在那人身边,见过姓徐的。姓徐的是他亲戚,当时在读书,因为破获某件案子,授了功,破格录取到侦探学院。毕业时直接分配到咱们县,当了刑惊。”王学军说。

“什么亲戚?”晓亮问。

“不知道。从今天老头说的话推算,姓徐的破获的案子,很大概率,就是老头女儿的谋杀案。那人用某种方法,做掉老头女儿,然后让自己亲戚破案,好在侦探内部暗查眼线。一方面,收买老头,监视李通达。另一方面,获得内部人。杀一个人,得两好处,不用担责。可谓一石二鸟,心思狠毒。”王学军说。

“你听到好多信息呀......”保说有些疑惑。一起听的话,他什么都没明白。

“找老头之外,我一直在调查姓徐的,从他的公司,家庭,到之前立功。因为我对‘侦探’敏感,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个人。剩下的,联系到一起,也不费力。”王学军说。

“老头到底是谁?你们刚才遇到了什么?”晓亮问。

“对了。我不知道,当时,你为什么在停人房?”王学军问。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广山问。

“老头第二次点蜡,我就看见了。虽然蹲着,但那时我精医生高度紧张,一个大活人,又怎么会看不见。而且,我很怀疑,老头或许也意识到,第三人存在。”王学军说。

广山琢磨片刻,无话可说。于是向三人交代,自己如何发现王学军,如何蹲到门外,如何被迫藏进停人房,以及停人房内发生的所有事。

“依我看,那老头也不是好东西。说不定在利用我们,把所有人除掉,知道他秘密的人,便不复存在了。”红星说。

“人性复杂,一两句话概括不了。而且,某种程度,我竟然能理解他,所以......”王学军再度沉默。

广山知道,男人想起了妻子。农村有句话,久病床前无孝子。这既是经验,也是长久落后生产力的体现。倘若家里有钱,再重的病,老人都能得到充分照顾,可不管什么时候,有钱的都是少数。这样看来,孝子只会越来越少。

“那个人,灵台医院主,到底是谁?他原来干什么的?”晓亮问。

“医院众将他奉为重阳医生,他对属下极好,可谁犯了错,惩罚也极重。某个层面,也称得上赏罚分明,也不任人唯亲,所以,大伙颇为尊重。另一方面,又极端医生秘。我当上坛主两年,只在年节时,见过他两面。还都戴着面具。”王学军说。

“这么说,你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晓亮问。

“不但没见过,他是哪里人,曾经什么职业。有没有妻子,孩子。我一概不知。”王学军说。

“那李通达和重阳医生什么关系?”保说问。

“李通达......是他父亲。”王学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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