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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自己进入培训机构
自己抱着传单从培训机构出来
自己向着路人递出一次次传单
自己中午坐在地上恹恹地吃着馒头
再往后就是
几乎从自己身后零距离拍的照片
自己穿着布偶服讨好地鞠着躬递出传单
自己顺从地让别人打闹拍头
最后一张就是自己将两张传单递向刚才那个男子
问晓实在没想到问小婷居然跟踪了自己一整天，并且从下午开始就一直藏在自己身后，而自己却没发现。
事实上因为问晓戴着头套的关系，对于零距离的事物反倒看不见。
问晓将手机黑屏，低着头不敢再看问小婷的眼神，闷闷地说道，“小婷，其实是今天学校不知怎么突然给我们放假一天，我就...”
突然问晓感觉到有一滴水砸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炸裂开。
抬起头就发现问小婷大大地眼睛中蓄满了泪水，同时又滑落了一滴掉落在了他的脸上
问晓伸出颤抖的手想要捧着她的脸，可是被躲开了。
“哥哥，你还要撒谎吗？为什么？为什么？...”
问小婷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为什么，最后才缓缓说道
“为什么你总是要瞒着咱，为什么你总是骗咱，为什么你总是不跟咱说实话？为什么？！”
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婷，我...”
“那天你一夜未归，结果清晨浑身是血地回到家，你骗咱说是人家杀鸡的血，咱也这样骗自己。那天你半夜才归，咱问你，你又说没事，咱也这样安慰自己说没事。结果今天，证据都摆着了你面前，你还跟咱撒谎！你到底把咱当成你什么人了？”
问晓呆呆地看着面前将蓄意已久的怨气一股脑爆发出的妹妹，说不出话。
虽然早就知道自家妹妹早熟，但还是没想到她有那么多心事，原来以前一次次‘善意的谎言’也从没将她骗过，反而留下了这么沉重的种子。
同时他也明白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了。
“你说话啊！”问小婷再次咆哮
问晓这次伸出手臂，无论问小婷如何反抗，还是强硬地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是我最重要的妹妹啊！”
听问晓这么一说，还在激烈反抗的问小婷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沉默了好一会才反身死死地抱住问晓放声大哭出来。
“呜呜...哥..哥”
问晓宠溺地轻轻拍着问小婷的小脑袋，轻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