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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林小肖坐在秦天歌对面，循例问了秦天歌名字。
“昨晚九点到十二点你在哪儿？”
刘林冷声问道。
小肖没说话，抬眼看着秦天歌。
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这女孩儿很漂亮，气质也很好，一点也不像塘北村人。
“昨晚九点喝了点酒，十二点应该在家睡觉。”
秦天歌平静回答，晶莹水润的美眸抬起看向刘哥林。
刘林记录的笔突然一斜，竟不敢直视秦天歌的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有些怕与这样的双眼对视上，这倒是奇了怪了。
“很多人都说你与死者有恩怨，是吗？”
“是有一点恩怨。”
“是不是你杀了她？”
刘哥林干脆问出声，声音比刚才凌厉。
“杀她？她还不值得！”
安梓琴和郁夏那样的人她从未放在眼中，也不会费心思杀这样的人。
“到底是不是你杀的，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免得到时候……”
“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
秦天歌淡声说道，目光直视刘林。
“这里是警察局。”
“我知道，我只打一个电话。”
她虽然重生，但还是有能力让自己离开警察局，只需要一个电话即可。
“刘哥，不然让她打个电话吧。”
小肖拉住刘林，他挺可怜秦天歌的，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很强烈的直觉，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杀人。
刘林沉着脸，正欲说话，审讯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