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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方芳不知道说啥，随便说了两个字。
“哈？你还说是啊？”男人惊讶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有些哭笑不得。
方芳只得跟着尴尬地笑一笑，贝贝教过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尽管去笑。
程小俊看她笑了，拿出手撑在下巴上，把水推到方芳面前，说：“喝水。”
方芳拿起来喝了一口，却觉得程小俊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她身上，她那个紧张啊。
“我今天，等得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方芳听了男人的话，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双腿紧闭，不敢看男人，只能偶尔用眼睛偷偷瞥。
程小俊见她直紧张，好像担心他把她吃掉似的。
程小俊桃花般的漂亮眼睛，突然弯弯地笑起来：“别紧张，其实看到是你，我就放心了。”
“对。”方芳继续尴尬地笑，她不敢动，深怕自己一个表情就露出破绽。
程小俊看方芳神色怪异，心里不明所以，睁大了好看的眼睛，仔细地观察方芳的一举一动。
空气都凝固一样的安静。
方芳怕极了，赶紧抬头看向程小俊好看的脸，他正略一低头，好像在想什么。
“你你你！”方芳一紧张就口吃。
程小俊好奇地看着方芳，表情凝固了一样。
方芳更紧张了：“你是不是觉得，不高兴？因为迟到？”
噗嗤一声，程小俊笑了：“没有啊，我前女友也很爱迟到，每次都是两个小时以上的迟到。早己习惯了。”
啊？方芳心里对此感到好奇：“那你，能忍受的最高限度是多少啊？”
“最高限度？大概是没有限度吧。”
什么？这回换方芳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程小俊看着方芳，不知怎么，就想笑：“我就是受不了她作，你知道的吧？作女？”
“嗯？”方芳略微放松了起来，身体朝前倾，她对这个点很感兴趣。
“每次约会都要等她就算了，你知道吧。”程小俊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的，用手弗了弗额前的微翘刘海，“更过分是，每天去哪里都要我接她，随叫随到。”
“嗯嗯，真的很过分呢。”方芳满脸带笑，嘴都合不拢。
程小俊也不觉得恼：“有一次，我生病了，还下着雨，她硬是吵着要我去接她。明明很近，我说下次请她吃饭好不好，她不肯，闹啊作啊，说不接她就要跟我分手。”
方芳继续笑，程小俊觉得自己得到了真实的听众，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方芳一直微笑着，但是持续着这样的表情久了，她便很怕自己露馅了，因为她不能保持一个表情太久。
“然后呢。”方芳问。
“然后我就说，分手吧。是不是，我身体都很难受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失眠，每天睡眠严重不足。”程小俊说这些的时候，眼中一直带着笑意，好像恨不得更早点把前女友踹了似的。
“那你今天是不是也没睡觉就来了！”方芳马上脱口而出。
“是啊！你怎么知道！”程小俊一脸的萎靡，表情突然就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