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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孤月听完,发现淼垚山崩塌一事并不简单,他知道这事赶走了水礼候是小,但是主要受伤的还是百姓。毕竟淼垚山工程中的南垚的百姓居多,又是朝廷下命,如今南垚不满,连死者的慰问补贴都没收到,这事情并不简单。会拿南垚做文章的人很多,但最终目标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父亲——单牧。单孤月想了想,自己根本不懂这些朝廷间的斗争,而且自己还未在这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葬处,这是走不了了。何况自己旗下的军队也要去淼垚山,他有些担心那位随同自己一起在沙场征战的副将,毕竟这位大师也说了,淼垚山还是有很多厉害的妖魔,虽说受了伤,但受伤程度不一,如果遇到不畏惧破妖符而没受伤的呢?
他决定先让人传信给于华,然后让他这位久经沙场和政事的老将带话给单牧,自己到时再与路过洪城的军队一同出发前往淼垚山。
单孤月想着自己的事情,有些出神,也没留意到刚才灵符师在最后问他是否听懂了,灵符师见他低着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便也没说什么,端起茶杯又喝了几口。在一旁的酒客听得正尽兴,一时倒有些不习惯这沉默了,于是他对单孤月说:“公子,你看起来不像只是好奇而已,居然还清楚一些关于灵符师的事情。”
单孤月回过神来,抬头笑了笑:“在下只是平时喜欢听一些江湖传闻罢了,所以略有耳闻。”单孤月说着,也打量着这位酒客。这酒客年轻潇洒,颇有一股浪子风度,棕色的头发束在后面,右眉有一道不深不浅,淡淡的刀疤。他衣着一身麻布衣,背着双刀。
这时,小二过来了,见单孤月换桌了,就问道:“客官你是在哪儿吃?”
单孤月问另两人:“不嫌弃的话,我们一块吃?我请客。”
“好啊。”酒客很是爽快。
灵符师点了点头,又迟疑了一下,说:“老朽还是喜欢自己一桌吃,两位请便吧!”说完,他便站起来,走到单孤月刚刚坐的那一桌,一个人坐了下来。
单孤月有些疑惑,他小声问酒客:“你跟他不是一起的吗?”
“不是,刚刚我是看他是灵符师就想问问他……怎么近些天这么多灵符师都往淼垚山跑。”酒客嘴里嚼着一块肉,含含糊糊地说到。
单孤月看着酒客,说:“看样子你应该也是江湖中人吧?”
“摆明着嘛。不过不能说也是,灵符师不问江湖事,一心除妖的,不能算是江湖中人,而公子你肯定也不是江湖人士。”酒客瞄了一眼单孤月,又夹了一块豆腐往嘴里送。
单孤月想,对方凭什么说自己不是江湖中人?衣服?不太可能,身穿华服的江湖人,也大有人在。单孤月实在猜不出,便问:“阁下是怎么看出我不是江湖中人?”
酒客只是低头吃菜喝酒,没看单孤月,说:“气质,举止上看,你是武官世家,不然是调教不出这种感觉的。”
单孤月见这酒客豪爽,又挺有趣,便想结识对方:“在下孤月,敢问阁下……”
单孤月话未说完,对方突然吓得被饭噎着了,他连续咳了好几声,然后瞪大眼睛看着单孤月说:“孤月?单孤月的孤月?”
单孤月本是想隐瞒自己是单字头,却没想到江湖之中知道他名字的人也有不少。
单孤月立即接话:“古月,古城、古井、古树的古。我的名字是古月。”
酒客松了口气,说:“真被你吓一跳,我还以为我是在跟一位大元帅同桌吃饭。在下江南。”
单孤月也笑了笑。
……
淼垚山脚下,柚子一路上用树杈赏花惹草的,时不时闻闻这朵花香,瞧瞧那朵花艳。有些姑娘喜欢花花草草的很是正常,然而柚子不但喜欢,还会去了解,关于它们的名字、花性、季节。当然她并非了解所有的花卉,她比较喜欢读一些较长常见的,还有一些危险的。她还读过一本流传几代的花谱册,里面说的都是些无人知晓的花,虽然她也不知道那花谱中说的是真还是假,柚子也就当小说看了。
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淼垚山坍塌的地方,周围一片狼藉。柚子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她肯定感觉不出这地方的妖气有多重,当然,她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危险地带。
此时,太阳所在位置应该是申时。
柚子看了看周围,不远处还有一些被破妖符给轰碎的房屋瓦砖,四周寂静无声,突然她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她不自觉地把手搭在了胸口,自言自语道:“我不会真的打算逃吧?为什么感觉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