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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真正踏上旅途之后,他对她的关注日益增长了起来,就如注入容器中的水流一样,随着时间而逐步升高,直到现在,他再也无法想象自己会离开她的时候。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呢?难道依然是最开始的怜悯吗?或者是后来的认可与赞许?亦或是对值得信任的同伴的尊重和理解?还是说单纯的觉得她非常像原来的自己?
不,都不是。那么……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令人战栗的,甚至让他感到十分厌恶的词。
在想明白这一点后,他几乎为自己感到窒息。
这是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难道没根本就有理由吗?不,不存在无理由的爱,正如不存在无理由的恨。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呢?
也许正因为理由有很多,但它们都相互纠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辨出各自的具体范畴了。
而且……他注视着兴致勃勃的娜塔莉。
这种感觉,其实还不算太过讨厌。
真好啊!这种生活。外面正下着雪,而我们都躲在温暖的房子里,娜塔莉里正给纯净的小女孩讲述着旅途中的趣闻,而我坐在僻静处,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娜塔莉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他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酒液呈非常晶莹的红色,甚至红到有些发紫,还带着极其浓郁的香气,不用想也知道是缪塞尔家出产的名酒“紫水晶”,十多块路希维尔大金币一瓶的高级货,甚至在离开了伯瑞之后还不一定能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