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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医?
我大口喘着气:
“对对对,狱医,我这就叫狱医出来救人。”
一个字没说对,玉骨又敲打我:
“人家狱医是有身份的,你应该说请才可以。”
“对对对,请狱医,我这就请。”
我感觉自己态度已经很好了,可是玉骨还是不放过我:
“你怎么老是一副不长脑子的样子?为什么每次我不提醒你,你都感觉能把自己整死一样?你不知道你现在可以随时使用鬼玺吗?”
我想怒,但是又不敢,只能继续说好话:
“鬼玺的无限使用功能才开启,我只是还没习惯。放心,以后肯定会越用越顺手的。”
玉骨还在嘟囔,我不再理它,摸着鬼玺开始集中注意力想狱医。
一股浓烈的恶臭味中,狱医前凸后翘,要啥有啥的身影出现了。
狱医在空洞男的头顶盘旋着,我不可能知道狱医救人的手段,但是我真的很想和狱医沟通一下它体味的问题:
自己就是医生,就不能先把自己身上的味道治一治吗?简直能把人熏死。
狱医还在空洞男头顶忙碌,我心想,既然可以让狱医救人,不如把剩下的六个人都救了。
我问光头男愿不愿意试试,光头男忙不迭点头。我指着空洞男说吸血囊虫的过程会很痛苦,光头男不能说话,只能用嗓子里一连串的“嗯嗯嗯”表示自己不害怕。
光头男比我想象的要男人的多,整个过程中眼睛都痛的要出血了,愣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这也难怪,面对被死亡笼罩中突然出现的一丝生机,每个人都会迸发出强大的求生力量。
光头男身上的血囊虫吸完了,狱医也从空洞男头顶离开,直接飘到光头男身上。
我过去看空洞男,他还很虚弱,但是非常清晰地给我说了一声:
“谢谢。”
剩下的几个人如法炮制,我安静地坐在一边,得意地看着被自己救活的七个人,心里一得意,脸上就有了笑模样。
再等等,等他们稍微缓一缓,我就带他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玉骨看出了我的得意,立马过来给我泼冷水:
“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地葵虫早就跑的没影了,你怎么带他们出去?”
我的笑就这么被玉骨的一句话刻在脸上了。
我怎么把这个又忘了?
我试探着问玉骨:
“要不,我再找鬼玺要个别的办法?”
玉骨说:
“可以要。不过我说了,鬼玺提供的第一个办法肯定是最优的,后面的办法也能用,至于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我说:
“不好说就不好说吧,反正对我来说,在只有一个选择的情况下,它就是最优的。”
我突然头脑清醒伶牙俐齿,倒惹的玉骨一连“啧啧啧”了好几声:
“你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也省的我成天给你操心了。”
我没吭声,心里却难过起来。
傻猫,你说过,等我开始吸天阳后,你就会永远离开我。我现在真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把你挂在嘴边捧在手上,因为我实在太舍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