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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兔子想知道锦鸡的蛋到底从哪来的。”
我指着蓝雪说:
“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它没听见?”
乳雾说:
“那个只是锦鸡相信了,但是这只兔子不相信。”
我差点笑出来:
“关它什么事?它不赶紧要一个自己的东西保护灵身,就不怕自己变成石头?”
乳雾欲哭无泪:
“这个答案就是它要的东西,一样可以保护它。”
我晕了。
我没想到乳雾说它们会要千奇百怪的东西,竟然会千奇百怪到这种地步。
膏药捂着嘴,还是没忍住开口了:
“公鸡不会下蛋,但是母鸡会啊,你就说那个蛋是母锦鸡下给它的。”
没等乳雾开口,我先反对起来:
“不行,万一那只锦鸡要母锦鸡出来,不是更麻烦?”
乳雾摇头,我以为她是不赞成膏药的说法,没想到她否定的却是我:
“母锦鸡的事不麻烦,因为刚才那只锦鸡没有机会问我要第二个东西。但是这只兔子的问题,我真的不好回答啊。”
我说:
“实话实说不行吗?你就告诉它你是用自己的灵力变的,应该没问题吧?”
乳雾摇头:
“所谓变化,也得有个出处。但是这个蛋的出处,我真的没法说啊。”
我本来对这个蛋不感兴趣,结果乳雾这么一说,我也好奇起来:
“为啥没法说?这个蛋的出处到底是什么?”
乳雾脸都红了:
“这个蛋是……是……”
乳雾吞吞吐吐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这下别说我和膏药了,连蓝雪都好奇起来:
“乳雾,那只锦鸡的蛋,是你偷了谁的吗?”
乳雾的连忙摇头:
“不是偷的,”
又突然低下头叹气:
“哎,也算是偷的吧。”
大半天时间过去了,乳雾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知道不应该对乳雾发火,但是我被鬼玺占用了身体,脾气不是我自己能完全控制的。
这会看着乳雾欲言又止的磨叽样,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炸了:
“不就是个蛋吗?你怎么变的就怎么说,有什么好为难的?”
终于,乳雾咬着淡粉色的嘴唇,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蛋,就是锦鸡自己的蛋,我只是给了它一个比较硬的外壳而已。”
可能别人没听懂乳雾在说什么,但是我听懂了,还不由得两腿一紧。
此蛋非彼蛋,乳雾偷换了锦鸡要蛋的概念,把它的那个“蛋”给了它。
长毛兔用人类一样意味深长的目光看了一眼乳雾,走了。
我问乳雾它会不会给锦鸡告状,乳雾说:
“会,它们会互通消息,只是可怜所有动物只有一次和我交流的机会。锦鸡可能会生气,但是它没有机会表达出来,只能自己消化。”
我干咳两声:
“那啥,既然是为了自己的梦想,那么付出一点代价也是应该的。再说那个蛋本来就是它的,现在还在它手里,它也不算吃亏。”
膏药还没明白我和乳雾说的锦鸡蛋到底来自哪里,歪着脑袋问我:
“五哥,它是公鸡,哪里来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