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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秘密？”颜蓝梦一脸好奇的询问道。
衡毅和郝修，则是一副很有求知欲的样子。
哪怕平时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沙灵韵，也竖起耳朵，想要听听这个秘密。
至于一同回来的几位新人，同样纷纷看向武总旗，想听听所谓的秘密……
“我跟你们说，张头上次……”
“武凡你给我闭嘴！”
武凡刚准备把众人的注意力，往张头身上引，结果张头在院外怒喝一声道。
武凡：……
张头居然在外面偷听？
反正武凡不太相信，张头是恰巧回来，然后又恰巧听到自己要说他的事情。
“你忘了我是怎么交代你的？”随后张头便从院门走进来，对武凡喝斥道。
对他来说的大秘密，就是他死而复生的事情。
但这事要是传扬开来，麻烦会很大的！
“头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出了上次那怪事之后。
大家也跟着出现些许怪事了？
比如那个……”武凡沉吟了一下，然后继续引导道。
虽然那事确实不好明着说出来，但这样不清不楚的，才更让人去瞎猜。
张头听后沉思了起来。
有的事情，你说正常吧，他挺正常的。
你说不正常吧，他也确实不太正常。
比如衡毅、颜蓝梦、沙灵韵接连灵光一闪，又接连突破境界……
灵光一闪，每个人应该都偶尔会来那么一两次。
所以衡毅几人能灵光一闪，是正常的。
突破境界就更不用说了，锦衣卫大部分的人，最起码也能突破到千军境，所以也是正常的。
但你说不正常吧，衡毅几人不管是灵光一闪，还是突破境界的间隔，都确实太短了一点。
也就武凡稍微正常一点，没有出现过灵光一闪，连突破也是花大代价才突破的。
而现在又有一位新人，他灵光一闪了……
所以这让张头有些怀疑，是不是真是他自身的问题。
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情，别人也没出现过。
当然，不排除以前也出现过，只是情况与他一样，消息被禁止外传了。
‘很好！’武凡看到张头陷入沉思，内心一喜。
甭管大家的灵光一闪，是正常情况，还是非正常情况，现在肯定都会往张头身上去想。
张头沉思了半饷，然后默默的走进飞虎堂，又默默的在自己位置上坐了下来。
“武凡进来，其余人在外面候着。”张头沉思了良久，才在飞虎堂内吩咐了一声。
“头，有什么事情吩咐？”武凡立刻小跑到张头身边道。
“你觉得，我有必要调查这件事吗？”张头悠悠的询问了一句。
身为锦衣卫，发现了些许不太正常的地方，想要调查个清楚，是很正常的想法。
但这事涉及到他自身，与他未来接班人武凡，他就有些犹豫了。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他们想看到的结果，还是他们不想看到的结果。
“我觉得……顺其自然会更好。”武凡沉吟了一下道。
在武凡看来，这些事情理论上来说，都是衡毅脑补出来，应该是不存在的。
所以调查也调查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