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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我驾驶着黄永威的车来到昌安区的荣盛花园小区。
这里算得上是昌安区排名靠前的小区，夜间也有保安二十四小时值班。
我进小区的时候还被拦下来盘问了一番。
好说歹说，甚至搬出霍步天这个所长的身份，我都没能把车开进小区。
停在路边，我步行进去。
七栋二单元。
七栋二单元。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楼号。
“哎哟，小伙子你怎么走路不看人呢。”
一个大妈被我撞倒在地，手里的菜也掉了一地。
“对不起啊大妈。”
我连忙蹲下身子给大妈捡地上的菜。
当我把菜全部放在篮子里交给那大妈的时候。
我却发现，她没有五官。
我心里一抽，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旁边一个大爷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
“我刚才好像看到一个大妈……”
“你应该是看到老张了，她呀，死的冤呐，一般人都见不到她，但是见到她的……”
大爷说到这，摇了摇头，意思不言而喻。
那就是见过她的人，可能都已经死了。
我刚要走开，大爷又拉住了我。
“小伙子，你去七栋二单元？”
“嗯。”
“我劝你最好不要去。”
“为什么？难道有什么故事吗？我一个叫张晓芳的朋友出事了，我来找他家属，我是警察。”
“原来是警察，怪不得能看到她。”
“大爷，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我灵机一动，抓住大爷的手：
“大爷你还没吃饭呢吧。”
“啊？吃过了，这不出来走走，喝杯茶什么的。”
“走大爷，我请你喝茶。”
荣盛花园的斜对过就是一间茶楼。
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我坐了下来。
大爷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就是没有要说话的意思。
“小伙子，喝茶最忌心浮气躁，这点东西都不动，还请我老头子喝茶。”
“大爷，我是来了解案情的。”
“什么案情？”
“张晓芳出事之前曾经连续一个月闭门不出，我们警方怀疑家中有什么东西，所以我来调查一下。”
“那我就不知道了。”
“那您说那大妈不是人了？”
“我一直看着你进小区的，你自己就像是傻了一样蹲在地上捡东西，谁还不知道你是撞了邪了，也就是你们警察有正气压着，不然你刚才已经被车给撞了，年轻人啊，就应该稳着心神才能万邪不侵。”
“大爷。”
我有些愠怒，我是来问情况的，他倒好，教训我来了。
“得得得，我也不跟你说了，我呀，下棋去了。”
大爷走的很快，几个眨眼就已经出了茶水店。
这时候，茶水店服务员过来小心翼翼的收起了差距。
她低着头，一点都不敢看我。
“妹妹，我怎么了？有那么可怕吗？”
“你刚才为什么一直对着空气说话呀？你把我们店里的人都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