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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吗?”靳斯然摩挲着余余胸口上新起的红点。
余余对海鲜过敏,稍微多吃一些过敏反应就比较严重,刚才饭桌上他见她吃了好几块虾肉,这会儿身上起了不少红点。而此刻当事人却只顾着擦掉靳斯然脖子上沾染的口红。
“不痒。”爱吃又过敏,管不住嘴的余余。海鲜过敏不痒,反倒是他手上的动作才让她觉得有些痒意。
虽说不痒,可靳斯然发现余余身上的因过敏产生的红点随处可见,小腹、胸口、脖子等等都有泛红症状。他仔细看了看,替她拉好衣服,决定还是先去医院。
“你到乙山是有任务吗?”路上靳斯然开着车,余余直接开口问。
“是。”靳斯然回答。
“车上安全吗?”余余问。在她第一次在酒会见到他的时候,就产生了靳斯然化名革朗执行秘密任务的猜想。可是当时她见到的革朗,眼神表情乃至散发的一些气质同她知道的靳斯然有了很大的差别,也是因为这个,她才会有些犹豫。
“安全,我检查过了。”两人开始对话前,靳斯然就已经对车内做了检查,确定没有其他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是很危险的事,你想要保护身边的人,所以才会和我说要去德国。”余余看着靳斯然,眼神里带着怜惜,而得到的是靳斯然的默认。余余心如刀割一般,心疼他在想尽办法把身边的人排离在危险之外,却独自一人走向深渊。
“还有谁知道?”余余接着问。
“我父亲。”靳斯然回答。
余余默然,靳父那样嫉恶如仇,家国大义常于心中之人,也能理解。
“你和姜忠民来往是有目的的吗?”她心里情绪复杂得很,怨他不心疼自己,怨他总把她看作需要保护的那一方,可是也明白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