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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接触的瞬间,谢云安的大脑空白一片。黑暗中,君以明的眼睛似乎闪着光,让谢云安不得不近距离与他对视。
唇上传来的酥麻感让君以明一下子清醒过来,半晌,他才明白过来醉酒后的自己干了什么。
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他刚刚绝对只是想告白而不是占她便宜啊!
呆滞的谢云安在君以明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中反应过来,慌张地向后一仰,两人的唇便分了开来。虽然在黑暗中看不太清,但谢云安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现在红得能滴出血。
谢云安有些无措,“君修,你你你干什么?”
君以明耳根发热,谢云安羞涩的嗓音和她身上的清香将他在沉沦和理智的边缘拖拽。他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已经到这一步了,那就干脆豁出去把话说完吧!
“嘘。”君以明强装镇定,把谢云安的头轻按到自己的肩膀上,“别说话,不然我会紧张的。”
虽然害羞,谢云安还是顺从地靠在君以明的肩膀上,双手紧张地拉着君以明的衣服。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组长,你不是在好奇我为什么选择骨科吗?你还记不记得你摔伤那次医生是怎么说的?那时我正好跟着你哥哥去医院看你,也听见了。他说你的半月板没有什么损伤,但膝盖中有积水,需要手术把水吸出。你那时说什么都不愿动手术,说等以后,要找技术超好的骨科医生来治才行。那时候我就打定主意了。”
谢云安的眼眶有些湿润。其实她没有这么感性,没有这么容易哭,但一想到君以明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就忍不住鼻尖发酸。
她知道的,在她的记忆里君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会毫不留情地打趣她欺负她,也会全心全意地关心她保护她。
“我想要治好你的膝盖,同时作为一名严谨的医生,考虑到再痛的可能性,”君以明紧张地寻找着措辞,“我还想要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云安……你愿意吗?”
“……嗯。”
谢云安在说出“嗯”的时候,终于明白了自己对君以明的感情。他们重逢,叙旧,到告白,用了不到三天,但这份情感的种子,却在高中时就已经埋在她的心里了。
“君修……那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了。”谢云安把头埋在君以明的胸口,轻声说道。
君以明沉浸在谢云安那声“嗯”的喜悦中,眨了眨眼,“组长,你今天住这吗?”
谢云安被这句话惊得从他怀中跳了起来,“不不不!我要是夜不归宿,校舍里的那群家伙准会‘狂轰滥炸’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更何况明天还要上课的,这里离学校太远了,不行不行!”
看她慌张的样子,君以明忍不住笑了。谢云安这才明白他在和自己开玩笑,这家伙还是本性难移啊!
“君修!”谢云安噘嘴看着他。
君以明从沙发上站起来,捏了捏她的脸,笑道,“我送你回家吧。”
“拒绝酒驾!”谢云安双手交叉在胸前打了一个大叉叉,然后把君以明推进卧室,“乖乖睡觉去!”
“我酒醒了……”
“那也不行!”
“好吧。”君以明颇为失望地打开卧室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谢云安的眼睛被灯光一刺,适应过来后第一个撞入眼中的就是君以明裸露的上半身。
她的脸瞬间爆红,“君修,你干什么!”
“睡觉啊。”君以明一脸无辜地看着谢云安,把她窘迫的样子收入眼底,不禁嘴角上扬。
“流,流氓!”谢云安当机立断转过身,落荒而逃。
自这个无法用语言描述又显得极不合理的晚上后,一周又一周飞快地过去了。凌氏兄弟在新学校适应得似乎还不错。每周谢云安都会去君以明的诊室让他检查一下膝盖。在君以明的“威逼利诱”之下,谢云安总算同意进行手术。
因为从未动过手术,谢云安有点害怕。进入手术室时,她紧紧地抓着君以明的手。
“这算是带亲属进手术室吗?”君以明打趣道。
谢云安知道他是想安慰自己,便朝他吐了吐舌头。
手术由君以明主刀,这让谢云安放心了不少。虽然常年坐诊,但君以明的手术能力没有半点减退。他给谢云安打了麻药,小心翼翼地抽出膝盖中的积水,将膝盖复位。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因为这只是一个小手术,谢云安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家了。谢父谢母担心谢云安在校舍照顾不好自己,便把她接回了家。谢平也暂时住在家里,送她上下班。
这天周末,谢云安被谢母以复健为名拉去逛街,不小心把手机落在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