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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持续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
要不是我下令抓活的,那么也不会交火这么久。
事后清点伤亡比,说实在的,我还是有点上火的,将军更是有点上头了。
因为我的命令,这也让我方在与鲁迪沙的交火之中束手束脚,而鲁迪沙一方却毫无顾忌,这也使得我方阵亡十三人,负伤二十六人。
这其中还不包括趁黑摸进我方大本营附近,鲁迪沙跟他的小队干掉的明哨、暗哨的人数;要不是地道之中的暗哨发现了他们的行踪,这帮人还真能神不知鬼不觉闯入我们的军营。
现在想想,还是令人挺后怕的。
如果不是提前收到消息,这帮狗日的斩首行动那就成功了。
“将军息怒。”
眼见得正在气头上的塔隆将军就要一枪毙了那个鲁迪沙,我赶忙上前劝诫,手就这么按在塔隆将军的手枪上。
“你就是鲁迪沙?”
在一干小黑之中,我一眼认出了鲁迪沙,问了这么一句。
这不是说,鲁迪沙长得多么与众不同,好认;而是他身上有一股气,这跟普通的小黑有所不同;实际上论到样貌,在我眼中,除了个别小黑长得很有特色以外,绝大多数小黑基本上都差不多。
鲁迪沙是华夏某军事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受过正规训练,身上带着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算是气质吧;这就好比什么吧,八十九十年代,将一个城里人跟一个乡下人叫到一起,即便都给他们穿一样的衣服,但是只要眼力不是差到极点的人,通常还是能认出来哪个是城里人,哪个是乡下人。
气质这东西,不是伪装就能够伪装的出来的,它带有一种自然,属于多年养成习惯的一种体现。
鲁迪沙明显能听懂我的话,我从他眼中并没有看到茫然。
如果,他要是听不懂我的话,那么这会应该呈现出懵逼状态。
就好比,我们华夏人碰到老外,面对着人家的叽哩哇啦,只会觉得一头雾水;同样,在这里,在大本营,一些听不懂我说什么的小黑,也是这般反应。
鲁迪沙能够听懂我的话,这很正常,这家伙在华夏留过学,搞不好华夏语比一般华夏人说得还溜呢。
我热脸贴了冷屁股,面对着没有搭理我的鲁迪沙,只是吩咐了下面人一句:“将他们押下去,单独关押。”
之后,我找上了塔隆将军。
将军还在为我方阵亡过多而耿耿于怀呢。
要知道,在此之前,我们跟米尔斯,跟拉夫尔,跟老亚瑟等,打一场战役,都不一定会有这样的伤亡代价。
“将军,想什么呢?“
“军师,为什么不干掉这帮垃圾。”说完,塔隆将军还引经据典起来,“我记得贵国有句老话,叫对敌人善良,就是对自己凶狠。”
“这叫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我更正道,不过怎么说呢,意思都差不多。
不等塔隆将军开口说什么,我进一步问道:“将军可曾听过另一句老话,叫做千军易得,一将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