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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城主府里的这个修道者比我还强,你想想我过来还会带着你吗?”
“那就是说,你比他还强大,你怎么知道的。”
“你看他扰动非物的大小,”涂墨站在一个屋子前说,“我们到了。”
夏乌感知着眼前屋子里的人引导非物造成的动静,“他差不多能吹动我手臂大小的树枝上的树叶!”
“贵客到来,怎么不提前通知一下我呢?”
涂墨看着旁边的夏乌,没想到还真被他猜中了,城主就是修道者。
陈伯从从里面拉开房门,“这风吹树叶的比喻倒也生动,常人吹动树的一面,而我修习残法的人却只能是一枝。”
“城主大人,”涂墨拱拱手。
“城主大人,”夏乌也在一旁拱手。
“没想到来者是涂墨公子,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陈伯从连连拱手致歉。
“城主大人言重了,我们也未从正道而来,”涂墨回礼。
“二位请进,如要是不嫌弃,二位喊我陈伯从一声老陈即可。”陈伯从站在门边伸手引请涂墨和夏乌进屋。
涂墨带着夏乌走到台阶上,与陈伯从面对面,向他介绍夏乌,“陈城主,这是李先生的孙子夏乌。”
“陈城主,”夏乌在一旁拱手说。
“这位可是涂公子的高徒?”陈伯从问。
“不是,我只是尽我所属的责任,想办法救他一命罢了。”
“这!”陈伯从有些意想不到,“涂公子,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言说。”
“好,再次先谢过陈城主了。”
听到涂墨这么说,夏乌有点失落。
“你们先在屋内坐会,正好有卧虎山的事要告知你们。”陈伯从走向偏房。
夏乌靠近涂墨小声的说,“你说他会不会觊觎我们身上完整的体法,现在在想办法除掉我们。”
涂墨笑了两声说:“有我在呢。”
不一会儿,陈伯从端着茶壶和拿着几个茶杯过来了。
先给涂墨和夏乌到上,然后给自己倒一杯坐在对面。
“卧虎山如何了?”涂墨问。
“这两天我已派兵前去镇压,救回一部分受难的人,还有一部分在那次混乱中逃的逃、死的死。”陈伯从叹着气说。
“怎么会死人?”涂墨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死。
陈伯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因为你们逃走的那天,村子里也开始乱了。”
“乱了?”
“嗯,乱了,”陈伯从说。
“村子里也不是铁板一块,大概可以分为两伙人。
牛望和冯规一伙,杨槛风和杨通城一伙。
那天,杨槛风借着雨色领着人上门把牛望杀了。
而后,冯规知道了,带着人找上了杨家兄弟。
而冯规这边,由于牛望死了,威望散了大半,也就没几个人跟着他,使得最后自己身死。
杨家兄弟也死了,死在这次平乱中,而其他人各有各的处理。”
“那不知陈城主有没有遇见一个壮汉?”
“壮汉?”
“嗯,一个看起来有点肥的壮汉。”
“没印象”
“那就好,”涂墨心安了些。
“涂公子,此人可是你的好友?”陈伯从问涂墨。
“并不是,只是在村子里相识而已,而后一起逃出来罢了,想起了他,便有了这一问。”涂墨说。
“此人是否一脸凶相,还会欺压其他人。”陈伯从补充说。
“确实如陈城主所说,我与他的第一次相识就是因为他想要欺压长光先生他们,”涂墨心里有点不好的感觉。
“如果我们所说为一人的话,那么很可惜。
他已经死了,死在那次混乱中。”陈伯从叹息着说。
“不可能!他和我们一起逃出来了,怎会死在那次混乱中。”涂墨有些不相信。
“如果说其他人都不算胖的话,那就没有错了。”
涂墨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话。
“陈城主,今日来,我确有一事相求。”涂墨放下喝了一口茶的茶杯。
“请说,”陈伯从悬着的一颗这一刻才安稳下来。
涂墨和陈伯从言说了自己想带走夏乌困难之处。
“可这我要如何帮助你们?”陈伯从有些迷糊,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来时我心里还七上八下的,但遇见了陈城主我也就安心下来了。”
“呵,呵。我这只是一介修习残法的修道者,不如涂公子觉醒能力有望,”陈伯从假装抿茶笑了两声。
涂墨也不在意他的开价,只凭帮自己这一个小忙,就想得到一册完整的体法,那自己这生意也做得太差劲了些。
“陈城主,我想请你明天去李府为我背担,这样李先生和长光先生也能安心的把夏乌交给我了。
陈城主以为如何?”
“甚好。”陈伯从说了一句‘甚好’,也没说到底答不答应。
“不知公子是否了解我们这样的残法家族,”陈伯从说到这里有些哀伤。
“有所耳闻,”涂墨淡定的说了声,虽然他不甚了解。
“那聂家?”陈伯从梦呓似的。
“聂家?聂家怎么了。”
“皇城?”陈伯从再说了个地名。
“皇城?”涂墨现在迷糊了,不知道陈伯从想要说什么。
见涂墨迷糊,陈伯从放下茶杯有了笑容。
“看来公子是不知道聂家在沐国皇城有一个分支的事了吧,”陈伯从抖出了这个情报。
陈伯从又说:“那想必涂公子也不知道这战乱为何而起了吧。”
“还请陈城主告知,家师常年活于深山,近期才允许我到山下来,诸多不明之处,还请城主大人告知。
若是有完整体法的消息,涂墨必定第一时间告知陈城主。”
得到了涂墨的答复,陈伯从明显高兴了许多,还未说完的话也如流水般的出来了。
“这修道、修真大家族聂家,相必涂公子必定是比我还清楚的,我就不多赘述了,但他们有一个分支家族在沐国皇城这事,相必涂公子就没有听闻过了吧。”
涂墨在心里狂喊,比你清楚?这啥子聂家,我知道个屁。
“而为何会起战乱,就要从最近的天外来客说起了。”
“天外来客?”涂墨疑惑的看向陈伯从。
“就如字面意思,天上来的客人,但这客人我们可是惹不起啊!”
碰到外星人了!
之后陈伯从大致说了沐国皇帝和廉亚族的交易。
“这也是周边诸国都纷纷向我沐国起兵的原因,担心我国因此独自强大。
不过这战争是打不起来的,只要这利益各国分配好了,也就都会退兵了。”
涂墨和夏乌已经从城主府出来了,走在无人的街道上。
“你不应该说那句话的,”涂墨又问,“你为何会想到那句话?”
“那句话?”夏乌有点迷糊。
“卧虎山黑屋里。”涂墨也不在乎夏乌是不是装傻还是真傻,就直说了。
“当时我就是想到星球身体上的裂缝,然后又想到那个村子,就想到了那句话。”夏乌像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在后面走着。
“强大不是能掌控他人,强大是掌控自己。
如果你不说那句话,可能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涂墨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