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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飞哥回来了,稍等片刻,我这就好。”那被称作墨翟的男子回应。
那飞哥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向后院走去:“子牧,你这也没下课么?我回来了。”
“哟,原来飞哥回来了。”那白衣男子笑道,上前与飞哥拥抱了下,“可是出去有段时间了。”遂又转头向那群少年叫道,“先停下吧,今天放个假,你们的飞叔回来了,都过来拜见下。”
那一群小小少年一个个闻听不用练了,赶紧放好手中器物,也不顾擦拭脸上的汗水,纷纷跑过来,围在那飞哥周围,七嘴八舌的叫着“飞叔”,还有那年龄小的且又调皮的上前,笑眯眯的问道:“飞叔,可是好久没见你,我们老想你了,这次回来,可有带些什么稀奇好吃之物?”
那飞哥将那随身包裹打开,笑骂道:“一群小猴崽子,想我是假想我包裹里的好吃的才是真吧?”说罢,将包裹中的外地特产甜点取出,散放到桌子上。
一群小孩童蜂拥而上一抢而光。那其中一个孩童见此忍不住叫道:“大家都手下留情啊,前院的大哥哥们还没有呢!”
那飞哥笑呵呵摸了摸那孩童的脑袋:“还是孟山懂事,放心吧,给他们留着呢,飞叔知道这些小狼的德性,所以留了一手,哈哈!”说罢又从包中单独取出一块甜点递给了孟山。
“谢谢飞叔!”那孟山很是懂事。
就在这时,前院的也下课了,一群大的少年,纷纷来到飞哥面前,很有礼貌的行礼,问候。那飞哥,取出剩下的甜点,递给其中一个年级略大些的少年:“风离,把这些甜点分下去吧,这是晋国的特产,口味还是不错的。”
那叫风离的少年谢过飞哥,将那一些甜点拿去分与师兄弟们。
这时,那叫墨翟的男子方走了过来,上前与飞哥拥抱了下,笑呵呵的打趣道:“飞哥这次回来,可是增添了几分儒雅。”
“哈哈,墨翟又在取笑于我,我即便再如何增添儒雅,却是拍马也追不上你啊,你那才叫儒雅!”
书文到此,大家或许也明白了,这墨翟,正是当年的子墨,那飞哥却是儿时的玩伴腾飞,那子牧也是。
话说当年子墨在师父赤松子离去之后,遂闭关三年,出关后,向父母告别,说是要游历一番长长见识。
这子墨久闻曲阜孔子大名,遂直接奔向曲阜。此时孔子传言去世多年,子墨来到那目前祭拜了下,也代父亲祭拜了一番。便去寻访孔子的门人,欲要了解孔子儒学的精髓。
一番打听,得知曲阜城有一曾子,那曾子正是孔子的弟子,自十六岁拜师,颇得孔子真传,且十分守孝道,以孝著称,那孔子去世后,其守墓三年,如若父丧,深得世人好评。那曾子在曲阜城办了个“曾子学堂”传播发扬孔子思想,而且孔子的孙子孔伋也在其门下学习。
书中暗表,这孔伋,字子思,乃是孔子的儿子孔鲤之子,其父去世较早,孔子临去前将孔伋托付给曾子,让其照顾。这孔伋却也十分了得,聪慧异常,不愧为孔子之孙,曾子所传知识几乎一讲就通,而且善于听他人的意见。后世的《中庸》、《孝经》等名著均出自其手,其门人又收弟子,那弟子也是了得,再为一代圣人,孟子是也。
子墨探得足够的消息后,遂寻到那曾子学堂,向其自荐,准备到其学堂之上听听儒家思想,但其有个小小的要求,自己前来听讲,只交学费但暂时不拜师。那曾子一听不高兴了,问其,既然不拜师那还来学什么?这子墨遂告知,自己已经有了老师,有了那老师则不可再拜别的老师。那曾子好奇,遂与其谈论了一番,这一番谈论却是让曾子甚是惊讶子墨的学识,上至天文,下知地理,前谈历史,后讲法理,这子墨如此年轻却胸中包含万象,堪称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最后二人商议这子墨就在曾子堂下旁听。那曾子自非寻常之人,不仅将那孔子思想发扬光大,还融入了自己对老师课业的理解,一番授业自是听得子墨受益匪浅。课间时分,二人还互相探讨。
这听学的问题解决了,可还要解决肚子问题,于是那子墨利用闲暇之余,为解决在外游历的开销问题,就选了一处场地,展示了一番自己的武艺,这武艺一施展顿时得到了周围百姓的认可,三天后,便租赁了一个场地开始招徒,面对对象自是一些十几岁的孩童。起初时间是每两天传授些武艺,休息两天让孩子们在家中自行练习,自己也顺便去找曾子做下旁听生。
如此过了三年,对那儒家知识大致了解了差不多,也知悉孔子的一些理念。对那些理念,虽有很多收益,但某些方面却是不敢苟同。可不管怎么说,那孔子毕竟也与自己有些渊源,曾子的德行又是十分令人钦佩的,而且孔伋的年龄与自己相仿,论辈分,两人倒是同辈,言语间也谈得来,日常间,子墨称呼孔伋为子思师兄,在子墨与曾子探讨时,孔伋也会经常加入进来,可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这儒家思想加入了子墨这一支新生力量,却也令曾子、孔伋受益匪浅。那后来孔伋的中庸思想,很多源头就是来源于子墨。
三年后,也就是公元前461年,子墨20岁。按当时礼制,年满20,要行冠礼。子墨抽了个时间,赶回徽山,由子简挑选吉日,邀请附近的亲邻做见证,奉上供品祭祀天地、祖先。冠礼进行时,由至亲好友依次加冠三次,依次戴上三顶帽子,先加用黑麻布材质做的缁布冠,这表示从此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会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军帽,这是表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祭祀大典。一番准备完毕,子简对子墨说道,“今日,你既行弱冠之礼,则表示你已真正成人,一举一动要合乎礼法,为方便以后称呼,特给你取一字,其字为‘翟’,翟,雉羽,靓丽羽毛也,帝王出行撵车装饰也,希望你以后大有作为,同时爱护自己的羽毛。”
这以后,再称呼子墨,就称其墨翟。行过冠礼赐了字,墨翟相约儿时的伙伴,一同去那曲阜城闯荡。返回曲阜城,墨翟来到曾子学堂,告知曾子,自己准备教武的学馆改为文武都教的学堂。那曾子听闻,长叹一口气:“以你的才学若入儒门,儒门必将再创辉煌。但我也知,金鳞岂是池中物,儒门难以留你。去吧,去闯荡出一片天下,子简生了个好儿子啊!”
“先生如何知晓家父的名讳?”听到曾子这番话,墨翟大惊。
“哈哈哈哈。”曾子捋着胡须大笑道,“我如何不知?你长得与子简师弟如此相像,只是脸庞略黑了些,后来我就写信与你父亲沟通了一下,果真如我之判断。”曾子站起身来,拍了拍墨翟肩膀,“你那父母的媒妁之礼还是我牵线的呢,只是你父亲没有和你说起罢了,他是想让你独立成长,而且我也知道了你的老师,的确,有赤松子他老人家做你的老师,你自不能拜入我的门下。”
墨翟一听,俯身拜倒:“墨翟今日方知原来父亲也是儒门中人,见过师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