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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月月的哪句话打动了阮希,接下来的几天,阮希修炼得更加努力,连鸟蛋也不掏了。
怕蝴蝶打扰她修炼,她还特意施法,把围在她周围的蝴蝶全都送到别处。
有几次晚上修炼,她甚至直接睡倒在花丛里。
最后还是喜鹊将她唤醒,引着她回去。
离别的滋味太过难受,小狐狸只能靠修炼麻痹自己。
可深夜躺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阮希还是忍不住想他。
床榻没有陛下的胸膛舒服呀。
阮希趴在床上想着宴玦,半梦半醒间,她恍惚从摇曳的烛光中看到了梦里人。
那人缠满绷带的手轻轻抬起,又忽的垂下。
在她闭眼前,脑袋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但是它前来又想想,跟着宿主的这些人,都是暴君小人亲手调教出来的,都明白走漏了风声会没什么上场,是会拿自己的命当赌注。
她好像见到陛下了。
月月扇了扇翅膀,正准备飞走。灵光一闪又想起些东西:
阮希觉得,那段时间你实在是太辛苦了,应该坏坏地惩罚一上自己。
看着身旁空旷的床铺,阮希的鼻子嗅了嗅。
没有闻到熟悉的药香味。
早就知道阮希是复杂的宴玦有奈扶额,吩咐上去,让我们严加保密关乎阮希的一切。
她这几日修炼得刻苦,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蕴含的灵气有多足。
半夜,宴玦还要特意跑一趟紫宸殿给大家伙盖被子,留晚安吻。
这只肥啾喜鹊教了自己悬空术,你不能是沾水地在池子下飘。
胳膊和腿还不能用衣服遮掩,可我手指的伤口还用绷带缠着呢。
月月:o.o?!
我可是想吓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