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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晚晚问我，你是念华的女朋友？”
时浔一愣。
白星乔笑了下：“当时晚晚对我的态度就有点不一样，虽然知道我是去干坏事的，但对我非常宽容，甚至算得上友好，我当时以为是沾了你的光，现在想想，倒不尽然。”
时浔仿佛明白了什么，没有说话。
“晚晚当时对我和念华的事很感兴趣，虽然问的很隐晦，语气也在掩饰，甚至对念华非常看不上，但真的很关心我们，当时没在意，以为她跟剧组那些听了传闻的人一样只是纯粹八卦几句，刚才听了宫夫人那些话……”
白星乔笑了下：“想来，晚晚应该是洗完念华的吧。”
从刚才傅予喊出那一句青梅竹马开始，时浔心里就有这个感觉了，只是不敢确定，现在听到白星乔的分析，真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恩恩姐说过，晚晚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进入娱乐圈是因为一个人，以前她以为自己是那个人，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就是那位小少爷了。
时浔心中震惊，也唏嘘，更……
她看着白星乔，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白星乔对她一笑，摇头：“别紧张，我真的没事，我一早知道念华不喜欢我的，也知道他不喜欢任何人的。这些天静下来我仔细回忆了下，发现也不全是他的错，我自己也有很大的原因。”
“我们一开始本来就是试试的，而且是我主动的。”
时浔一怔：“……啊？”
“你还记得时江跟纪棠在度假村的那一回吧。”
时浔愣了下，乍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她甚至都有点陌生了，愣了一下才想起来。
“记得，我自己设计的，当然没忘记。”
白星乔点点头：“就是那一次，后来你出去接了个电话，留我跟念华单独说话，念华对我动手动脚，我躲开了，他才知道我不愿意，才知道我不是跟以前的那些女生一样，然后很认真地跟我道歉，撇清关系，说以后不会再撩拨我，让我不要跟你告状。我当时见他那样郑重其事，有点慌，也有点鬼迷了心窍，就说……其实，喜欢他。”
“当然，他也直截了当告诉我，不谈喜欢，不谈亏欠。”
白星乔顿了下，笑着摇头：“怪我，开始时他已经明确告诉我了，是我自己忘记了。”
时浔不知道两人还有这样的开始，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一直都知道他不喜欢我，对我好，只是跟我试试，试试的结果就是没有心动，只是亏欠。”
白星乔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悲痛，只是还会有落寞。
“我一直没有异常悲愤怨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确待我不错，虽然痞性了一些，但足够绅士，足够温柔，彼此都留有余地。”
“而且，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也不喜欢别人，即便是小予儿，也只是他自己的占有欲在作祟。”
“这些年他虽然绯闻不断，撩拨不断，但我知道他心里没有喜欢的人的，他心里空空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白星乔顿了一下，看向时浔，轻笑：“不过现在，我恍惚可以猜到他为什么会这样了。”
时浔愣了愣，没说话。
白星乔的意思，她明白了。
念华，喜欢宫辞晚。
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