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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们先上去吧。”
“先等等。”
陆司衍没动，他垂眸认真看着她：“暖暖，五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
两人之间陷入安静。
白安暖开倏然口：“你果然知道我是谁了。”
这次轮到陆会长发愣，不过到现在了，也没有必要再隐瞒。
“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军训？还是更早？”
白安暖仔细想了一圈，也没想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时候露出了马脚。
“军训的时候，原因也很简单，仓库老严那一次，我就猜到是你了。”
“不可能啊，那一次我明明演戏演得这么好，绝对没有露出任何的马脚。”
她还让人将老严的尸体也处理了，除非....
白安暖抬头：“你们找到老严的尸体了？”
“嗯，不过我已经处理过，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你亲自去的？”
白安暖记得那个时候，陆司衍一直跟自己在一起，哪里有时间去处理老严的尸体。
“司马森去的，他可以信赖。”
白安暖顿了顿，没想到居然是老严的尸体露出了马脚，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处理尸体的事情。
后面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她还以为没事了。
结果是有人给自己善后，所以才没事。
“不过即便是这样，你也怀疑不到我身上来啊，没有证据表明这些都是我做的。”
“的确没有，但当所有的解释都行不通，那么真相就剩下那一个，不管你信不信。”
陆司衍接着说：“并且你不要忘了，当时是你约我去仓库的，老严的出现只是一个意外。所以能杀死老严的人必然就是扑克王国的女王King。”
“万一人家只是绑架了我，然后杀死老严坐直升机走了呢？”
“暖暖，如果换做是你被人看到真面目，你会怎么做？”
白安暖沉默了一下，当然是灭口。
当时她还把另外一个目击者也让人带走了，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一切的推测，简直让人佩服。
不愧是黑学院的王牌战斗力，脑子也聪明得不行。
“那你为什么不告发我？”
“我没有理由告发你。”
白安暖挑眉：“可黑学院不是一直在找我？你当初也跟疯狗一样追查我，恨不得弄死我，拔掉我这个社会的毒瘤。”
社会的毒瘤？
陆会长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