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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总，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有的话，请你告诉我，我会改正的。”
莫凡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的脸看出个洞来，但见她神色与往日并无异常，才有些无奈地说道：“没什么，你先出去吧！”
“是的，莫总。”周晓晓脸上挂着机械式的笑容，转身走出了房间。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虽说以前的周晓晓做事偶尔有些毛躁，也时常犯错，但她的脸上却会拥有许多表情，非常生动。而如今的她的确比以前能干了很多，可是脸上却只有如此应酬的笑容，还有种远远的疏离感，就好像真的只是把他当作总裁一般，他十分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恰巧此时，孙冉进来报告事宜，但当他看到莫凡有些愤怒的表情时，内心不由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他不悦的事情了，小心翼翼地叫了声：“莫总？”
然而莫凡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孙冉只得再次出声：“莫总？”
见他终于回过了神，这才准备开始报告，但他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莫凡严肃地问道：“孙特助，你有没有觉得周晓晓最近怪怪的。”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孙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都没想到莫凡会突然提起周晓晓来：“莫总，您是指她哪里怪怪的？”
“她好像少了很多表情，也不爱笑了。”
孙冉心想，他怎么没发现呢？但深怕惹火了眼前的人，只得说道：“那可能是她最近心情不好？”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心情变好吗？”
“这…”孙冉一时有些语塞，其实他也没什么哄女生的经验，这事问他，不也是白搭吗？但是看到莫凡认真的表情，他只得急中生智，硬是被他想出了一个方案。
“女生都喜欢鲜花，您可以晚上约她吃饭的时候顺便送她鲜花，这样她心情应该就会变好了。”
莫凡听到他的建议，不由低下了头，似乎是在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半响，才微微抬头看着他说道：“孙特助，你帮我定下今晚7点的餐厅，还有帮我订一束玫瑰。”
孙冉有些讶异，他万万没想到，莫凡居然会采纳了他的意见，而且还如此紧锣密鼓的筹备了起来，虽有些无语，但还是恭敬地说道：“是的，莫总。还有关于…”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莫凡就急躁地打断了他：“这件事容后再说，你先去把花跟餐厅办妥。”
见此，孙冉也不好在多说什么，转身就去为莫凡预订花束和餐厅了。
在孙冉离开之后，莫凡静静地在那里沉思，片刻，就通过内线打给了周晓晓，让她去他办公室一趟。
周晓晓虽然不悦他如此冰冷的口气，但也不敢耽搁，转眼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毕恭毕敬地说道：“莫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凡虽然不喜看到她如此疏离的模样，但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低沉地说道：“今晚你有空跟我一起吃饭吗？”
周晓晓以为是要参加饭局，因为只有这种情况，他才会拉上自己，所以也没多想。
“这是我的工作。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出去了。”
见她误会了自己的话，莫凡也没多做解释，只轻声说了声“嗯”，就低头继续工作了。
周晓晓见状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而她走后，莫凡这才抬起了头，只是默默盯着她离开前带上的门，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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