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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陆相挽心里慌乱，但面上还是镇定自若的，她绝对不能承认。
而认不认，薄盛来根本无所谓，重点不在这怀孕的果上，而在那怀孕的因上。他已经准备好看好戏了。
“只不过，比起你未婚先孕，好像还有更好玩的，只不过你还不知道。我看看你可怜，才来好心的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
薄盛来并没有回答她，比起他空口无凭，放证据不是更有冲击力吗？他还挺好奇陆相挽的反应的。
陆相挽还没来得及问下一句，他为什么觉得她可怜，录音就已经开始播放了。
内容是薄盛来之前和赵游的电话对话。
“盛哥，有什么事？”
“上次你说的那女的，再说一遍。”
“什，什么女的？”赵游没想到这事在薄盛来这里还没有过去。他心里发毛般地恐，呼吸都乱了。
“就是打促排卵针那女的。你最好实话实说，别和我兜圈子，我今天很没耐心。”
“哥，我妈不让我说。我上次就是没管住嘴，我……”
“少他妈搁那讲废话。我再问一遍。那女的怎么回事？”
“我妈真不让说。”赵游不知道要怎么骗薄盛来，他就怕自己慌不择言供出薄时漠来，那真真就是彻底玩完。
薄盛来用最后一点耐心劝他。他说的慢条斯理，可每一个字都在用力。
“老赵，我也不是什么善类。如果，你嘴里撬不出来，我不介意替你去看看你妈。”
薄盛来做事也有狠劲，他说到的就会做到。赵游不想兄弟俩以后只能敌对，刀刃相见。
他重重叹气。但他是真的不能告诉他，那女的，就是陆相挽。
他还是咬紧口。
“就是那女的打了排卵针，其他的，我是真得不知道。”
“什么时候打的？”
“三年前。”赵游开始胡诌。
三年前，和陆相挽怀孕时间不符。
“赵游，你说谎了。”
薄盛来确保，不出意外的话，该是四年前。
“我没有。”
“那你用你妈的名义起誓，你若是撒谎，你妈就不得好死。”
赵游是南城人，骨子里和陆相挽一样，尊礼重道，他没办法拿他妈的生死去赌。哪怕这可能只是一个迷信，他心里也会终日不得所安。他来回纠结犹豫，终归还是实话实说。
“四年前。”他终于松口了。
薄盛来猜的果然没有错。
“你妈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医院？”
“盛哥，你问这个干嘛？我知道的，我都已经说了。”赵游说话的分贝都提高了不少，他很紧张薄盛来会说话不算数。
“废话真多，我问你就说！”
薄盛来已经笃定，那个女的就是陆相挽。薄时漠给陆相挽打了促排卵针。
他正兴奋上头。
“叫赵兰。在南城第一医院。”
录音到此为止。
“你到底想要我听什么？”陆相挽压根没明白这段录音的意义在哪里，也不明白他在故弄玄虚什么。
“时间，地点，医生，这些全部都对上了，陆相挽，你就不怀疑那个打排卵针的女人就是你吗？”
怎么可能，她清晰地记得她分明没有打过针。
“不可能。”她坚定不可能。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那个医生给我打了排卵针。录音里根本没有说。”
“你随便拼凑的对话还有谎言，以及你拙劣的人品，根本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