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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就是凌家大小姐吗?还要什么身份?
“我问老漠,老漠不肯说。所以现在只知道凌司如的妈和薄家脱不了干系。”
“所以我猜,两家能明面上干起来,多半也是因为她妈。”
许懿从来没有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去。她很多都不知情,贺寂州只能只顾自分析,留下她全然一头雾水,不知所云。
“这么说来,她应该和薄盛来同母异父。白颂清当年也和凌亢订了婚的,只是凌亢觉得自己白血病命不久矣,才和她退婚。”
“就是没想到她当时肚子里竟然已经揣了个崽。”
“就是世事难料,凌亢身体完全好了之后,她又和薄顾好了,肚子里又给薄堪揣了个薄盛来,这不就成了明晃晃的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那闹到这地步也是可以理解的。”
“毕竟杀了老漠,这薄家就成了薄盛来的,也算是成了他妈白颂清的。”
“这老头算盘打得精啊。”
他越说语气越夸张,还带着上下起伏的语调。
许懿可不想在这里听他神神叨叨的,干脆收拾了衣服进浴室洗浴。
“啧,自个的女人还是要看得牢索些,免得回头了躺在别个男人肚子地下。这得多难受啊。”
“我当初还奇怪呢,这薄家的老爷子怎么就是死活不让白颂清进门呢。我还以为是门户不想当,结果是因为白颂清身子不干净了。”
“这还真是真相大白。”
他说完了回头看许懿刚才站着地地方可人已经不见了。
慌张一刻。
又听见浴室水流的声音。又放下心来。
“出来了?”
“嗯,你去洗吧。”
贺寂州洗得很快。匆匆忙忙擦了头发,上床抱着许懿就要亲热。
“你干嘛?”
许懿翻滚身体,从他的怀抱里出来,又被他捞回去,紧紧抱住。
“你今天已经答应我了。”
答应了什么,许懿是一直记着的。也不用贺寂州多加提醒。
后来的全程也都是他在做主导,许懿起初是挺抗拒的,但贺寂州乐在其中,一点也没发现。把人翻来覆去的,到了夜半才算是停歇下来。
这个晚上他是抱着老婆睡得甜蜜。
薄时漠可只有孤身一人。
陆相挽深更半夜嘴里发渴,想着下楼倒水,借着房里的灯走到二楼走廊,开了一楼客厅的灯。
乌漆嘛黑的客厅顿时明晃晃的。
她喝了水,还没有回房。偶然瞧见纱窗外隐隐约约的月光透进来,一时兴起便拉开窗帘,见窗外月色的确很美,便在客厅里小坐一会。
一切都很宜人。
直到格外寂静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什么被踩碎的脆生生的响。
“谁?!”
那声音短而急促,也不算是大声。
可陆相挽保证自己没有听错。
她寻思着声音是在哪里发出的。拿起茶几上的托盘,慢慢的静悄悄得往那去。
在门外开了那间房的灯。
就侧贴着墙,听里面的动静。可好几分钟没有反应。陆相挽也不能在这里和他死耗着。
轻轻把手附在门把手上。她还没开门呢,里面的人就突然把门开了。
她一时慌张,也不等看清人脸,右手拿着托盘就要往他身上砸。
还没等她打在他身上。
她的手腕被人在半空中掐紧了。
她愣住了一小会,很快就反应过来。
“薄时漠?!”
“你怎么会在这?”
这可是大半夜,她又熟睡着没防备,薄时漠对她做什么她都不知情。
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薄时漠松开手,站在原地。
陆相挽收回手,用另一只手捂着按摩着被他握着一圈红痕的手腕,极有防备的后退。
薄时漠也没解释他人为什么在这里。他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