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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后,便是一个客厅,一侧是厨房,带个小餐厅,另一侧是个房间。客厅后面,一侧也是个房间,另一侧是个杂物间,有通往二楼的木制楼梯。上了楼,楼上亦是有三个房间,房顶还以木板做了隔断,有个阁楼,但需要搭个小梯才能上去。当世房屋,砖墙只是外墙,内墙均为木板隔断,隔音效果几乎为零。而这排屋的内外墙均为青砖所砌, 只在楼板、楼梯方面仍然还是木制。
这房子的好处是房间够多,这么一间小房子,便足以五间客房。不过,样板房的设计更加精巧一些,一是小餐厅用了大强木业的简约风桌椅,二是客厅在传统的八仙桌之外,还布置了双人和多人软椅;楼下的两间卧室,一间改成了书房兼茶室,另一间则在卧室中专门隔出了一个沐浴室,装有宣瓷出产的浴缸,不过大家自动将此处改成了浴桶;而楼上的三间房,一间为儿童房,搁了张双层木床,还有写字桌之类,一间为父母房,放的是6尺宽的大床,又有梳妆台之类,三个房间中均有各式衣柜。
几个人出得门来,感觉都是晕乎乎的。只有刘蔓蔓兴奋个不停,觉得这样板房里样样都新鲜,直嚷嚷要让父亲刘载给她买一套。
等再进得售房处厅堂,几个便是目瞪口呆,只见人头涌头,有工作人员不断劝说,“有购买意向的人员,请登记,登记完毕后,便请离开,不要逗留。下午申时结束时,请再至售房处门前场地等待抽签结果。”
“为什么要抽签?”刘蔓蔓好奇地问。
“想买的人太多了。要是光凭先来后到,估计要打起来。便凭运气抽签,抽到谁谁才有资格买房。”石俊弼进来前,就看到了门口大幅宣传单上的说明,也是想江国公考虑的端是周到。又想江国公连这等小事都要关注到,也真够累的。
“这一套房子不少钱吧?大家都这么有钱吗?”刘蔓蔓又问。
“视房子大小,一套房子在25两到30两之间。不过可以先只付三成首付,再以该房为抵押,另七成由江南银行贷款,可以分二十年偿还。”石俊弼一边解释,一边给江国公点赞。这等贷款买房之事,也亏得江国公想得出来,不过倒是能让人多住几年房子,不必等着慢慢攒钱。
春华和秋实倒也买得起,只是两人也没个归宿,买房这事便也不急。陈东自然看不上这房子,这楼房再好也不像个宅子。石俊弼这会也没想着在宣城置办家产。只有香莲在暗自琢磨,是否要处理些金陵的财产,来宣城置办家业。
“东哥,不如你也登记一下,万一中了签,左右你买下来,租给香莲姐也好啊,这样香莲姐来宣城就不用住船上了,我也能趁机和香莲姐一块儿到这里来过夜。”刘蔓蔓搂着陈东的胳膊,一边摇晃一边说道。看到香莲笑吟吟地把眼神转过来,陈东竟鬼神差使般上前登记去了。倒让香莲心里咯噔一下,这小丫头怕不是故意的吧。
陈东有钱。陈乔让这孙子跟着江国公,他老爹陈信然其实不以为然。一是觉得陈东本性不坏,脑子也是好使,可能只是叛逆期罢了。二是不觉得江国公有什么办法,能把陈东给调教好。三是更担心陈东跟着江国公这事,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不过陈乔定的事情,陈信然也不敢公然违背。
出门的时候仓促,陈信然只给了陈东几十两银子随身。不过很快便托人送了张一千两的江南银行汇票过来。不过陈东到宣城后,也没捞到机会花钱。
这会儿便去寻了渡口的江南银行分理处,取了五十两出来。多出来的部分,便是陪着四个女人逛街买东西而已。不过四人也没有把陈东当冤大头,也就是沿街买了些吃的,一会儿就把肚子给撑了,也不过花了几百文而已。
时已正午,几个人正欲找个地方歇息一下,便见一辆马车停了下来,露出张彬那张脸,皮笑肉不笑地道:“陈公子在金陵消声匿迹,原来是躲到宣城金屋藏娇来了。”
陈乔重用孙彦祥,便算是得罪了张彬,张彬不能奈何陈乔,遇上陈东自然就要龇牙裂嘴一番。
陈东也知半嘴比不上张彬,只是不悦地把脸撇到一边,便俗随便寻家店进去躲一躲。
不料那刘蔓蔓牙尖嘴利:“你这人好没出息,你来宣城除了就想着金屋藏娇这档子烂事,就没得正事了吗?”
张彬被个黄毛丫头龇了一下,一时有点发楞,正要怼回去,发现几人已经进了旁边的小店。那马夫也耐心,便等着张彬动作。张彬犹豫了一下,确实还有很多正事要做,没必要在宣城地界上横生枝节,便挥挥手,着马夫快走。
张彬此来,自然是要江国公兑现当时的口头承诺,就是卖给自己一些铁器。这月以来,江国公的宣州钢铁,不但购买采石的铁矿,也直接购买采石冶炼的铁块,不过当然是私下流出的。
同时,宣州钢铁在宣州境内推广数种木制铁犁,有犁地的、平整水田的、还有可以配合人工插秧的,另外还有镰刀也是极为便宜,张彬就是想批发一批,然后卖到鄱阳湖周边去。要是量够大,卖到洞庭湖也不是不可以,虽然那可是宋国的地盘。另外,张彬还想找江国公合伙,去南昌府周边找煤矿。甚至,如有可能,张彬还希望江南银行能借些钱给他,今年来自宋国境内的一些消息不太对劲,他想多囤一些米粮。
赵匡胤要伐唐,自然不能等到九月份再来慢慢地调兵遣将,便通过一些禁军轮调的机会,将部分禁军调到了荆州、寿州等地,但原来屯驻的兵马也没有及时的调回汴梁。十数万名禁军士卒的差异,自然会对汴梁市场带来一些波动。而张彬就靠着自己敏锐的感觉,嗅到了千里之外汴梁的那点不寻常之处。
看张彬远走,陈东忍不住哼道:“这个家伙最为阴险,但又不便于打他,且离他远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