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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语。
苏木笑的有些僵了。
他终于开口，“我问的是你为何会出现在人间？”
“这个嘛……”苏木慢慢的放下手，神色很不自然，她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了苏叶逃婚的事情，还是说，他也是为了找苏叶才来到人间的。
“你是为了苏叶。”
苏木一顿，被他这么盯着，她真是觉得无所遁形，只得慢慢点了点头。
“只是来找她？”
苏木蹙眉，听他这么问，她怎么就觉得他是在说，她不是来找苏叶，而是想要对苏叶做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当然是来找她的，小叶子是我的妹妹。”
“值得赞颂的姐妹情。”
她莫名觉得这好话由他说出来，就充满了某种讽刺的意味。
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身后的河面上，河灯闪烁，如同流动的星光，他平静再道:“没想到少祭司竟也会学习人间的习俗，做一些多余而又愚蠢的事。”
“事实上，我也并不觉得多余和愚蠢。”苏木咬着牙笑，“那边的小贩告诉我放河灯许愿会很灵验，所以我也放了一个河灯，而且我还许了愿。”
“白费时间。”
“也并没有白费呀，我许愿能让我找到一位真命天子。”苏木别有意味的一笑，“天帝就这么恰好出现了，不是吗？”
他神色一滞，紧接着释放出了更冷的寒意。
整条河的河面结了冰。
苏木搓着手臂撇了撇嘴，能恶心到他一次的感觉可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