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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嗯……”得到答复的亲王摸着下巴，继续低头思考了几秒。最终，在心中权衡了一番力量对比后，她似乎没打算在这件事情上追究到底。“……算了，反正我的军队已经到了这里，就算那封信落到其他人手里，只要一口咬定那是伪书，他们也动摇不了什么——你不是想知道计划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话音落下，瑟楠起身离开座椅，走到帐篷里的行军床前，从枕头中拆出了一封信件。
写在加厚纸张上的信件被瑟楠揉得有些发皱，但借着帐篷内的光源，信件上的文字和帕夏·塔拉斯的署名依然清晰可见。
“帕夏已经知道了你在赤鸢堡对马特乌斯做的事情——这是前提。根据计划，如果你按时收到了信件，你需要在三天前给我下一道命令，让我带兵进入王都，协助近卫军和卫戍部队遂行防务，避免可能的局势动荡。”
“但我没收到信，也没下命令。”
“所以我在昨天才动身。”瑟楠用食指弹了弹信纸，“帕夏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应该没告诉其他人，我是擅自过来的吧？”
程芸当然没那么蠢：“没有，我对外的说法是‘你奉了我的诏令’。”
“那就没什么问题。”言谈间，瑟楠好像根本就不觉得在没有王诏的情况下擅自带兵进入王都是什么大事，“在我的军队到达赤鸢堡后，马特乌斯和凡尔特公爵的狗腿子们应该会警觉起来。而不管他们做些什么，我接下来都会安排几个刺客，在众目睽睽之下完成对你的刺杀。至于如何刺杀……”她看了程芸一眼，“那就是我刚才说的‘需要在王城讨论的细节’。”
“然后呢？你如何确保我的安全？”
“这需要问吗？刺杀是假的：一场逼真的表演。刺客的武器是道具，你身上的血也会是道具。在遇刺后，你需要苟延残喘着下达一份‘由瑟楠亲王指挥近卫军实行全城戒严，同时由她在意外情况下作为紧急继承人’的诏令，并被我安排的医生们带回寝宫，在那里最终‘死掉’。之后，你只需要解除幻术，换身衣服，便不会有人再认识你，你也可以带着你在意的人一起离开——我会给你安排必要的交通工具和护卫，保证你能安全回到下科雷西亚。”
“但你们打算怎么办？我是说，你们想在这场‘刺杀’后清理掉谁？”
“你本来不该问这个，可我也不介意告诉你：我们会先用追查刺杀女王主使的名义清理掉马特乌斯在王城的势力，等那个老头子彻底安分下来，我们再对民众宣称‘根据调查，陆军协会也参与主导了这次行动’——后面该做什么，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那些人的存在对王室就是个麻烦，姐姐不能解决他们，不代表我不能。”
“我要是没记错，首席大臣的盟友是北边的边境领主。你们在王城下手，难道不怕他在边境造反？”
“你觉得我害怕他造反吗？不，我要的就是这个。”
瑟楠微笑着，笑容甜美，就好像沉湎在昨夜美梦中的小女孩：
“刺杀事件只能解决掉王室的心头之患，一场战争却能完成一次彻底洗牌。等我什么时候清除掉所有政敌，再换掉那些愚忠于姐姐的人，这一切才算是完美结束。”
[默认规则]
1.“战争会死很多人……你在用本国民众的血当你获得权力的祭品？”
2.“‘愚忠？’，这个‘愚忠’的人包括帕夏·塔拉斯吗？”
3.（对瑟楠）“厉害，完美，无可挑剔——衷心祝你成功，瑟楠亲王。比起你，你的姐姐简直就像是只小绵羊。”（对瑟拉尔）“绕在魔鬼膝前的那种。”
4.“瑟楠亲王，如果我没猜错，杀死女王陛下的刺客应该就是你的人吧？”
5.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