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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氏压着怒火回到正房,身后跟随的红袖一直紧绷着心弦,期间头都没敢往高的抬。
忽然,一只茶盏直朝红袖的眼前飞来,茶盏重重地砸在红袖的额头上,红袖只觉得脑袋一沉,一股热意从额间淌落。
“混账东西!”
红袖忍着疼,咬着唇咕咚跪到地上,“太太您请息怒。”
曲氏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
曲氏方才在书房故借口,想把人从朱刈身边要了来,却没曾想,朱刈竟然一改往日顺着她的态度,强硬的要把人留下。
朱刈莫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他也觉得那小子长得与他相像,故而有所怀疑。
不,不可能。
朱刈自与她成亲以来,从不敢在外头拈花惹草,而她安排每晚陪朱刈的丫鬟,次日都会被灌下一碗避子药。
曲氏虽觉得不可能,但那小子也绝不能留在朱刈的身边,曲氏以为把人弄到手上,再悄悄做了了事。
好一个朱刈,如今竟敢反了她的意思,看来本太太平日里是给了他好脸。
如果没有曲家,朱刈莫不是以为自己能坐稳如今的藩镇之位。
思及此,曲氏厌恶地斜了眼流了满脸鲜红的红袖,撇撇嘴“把曲三给本太太找来。”
红袖掐紧了自己的虎口,恭恭敬敬地应声“是,太太。”
红袖转身抬手用袖子将脸上的血迹抹去,眼底露出的恨意,仅有她自己知晓。
与此同时,院子不远处一位老妈妈恰好注意到,从正房门里出来的红袖,眼瞅着红袖一脑门子的鲜血,眼眶瞬间红了红。
红袖抬眼看向那名老妈妈,抿着唇示意地冲其摇了摇头。
这名妈妈亦是曲氏的陪嫁奴仆,去年被曲氏打死的丫鬟红脂,正是这名妈妈的亲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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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幽州城的庆丰行粮铺,及锦绣坊分行顺利开张,鞭炮齐鸣好不热闹。
粮铺在幽州城并不稀缺,城内早有了大小五六家同行,架不住庆丰行粮铺卖的稀罕粮食,土豆粉条、红薯粉条、鱼腐,这三样粮食刷新了幽州城百姓的认知,更有那品项极佳的菌货。
再过几个月,城外庄子种植的土豆及红薯有了收成,新鲜的土豆、红薯无不是新品项的买卖。
锦乡坊摆设的绣样,精美别致,比城内几家绣坊的样子更为惊艳,霎时间,吸引不少贵家妇人太太们的喜爱,再有听说绣坊开课授学,商贵家无不想自家闺秀学了这门子好手艺。
和祥商有着万家老太太这层关系,两家铺子开业前,就已顺利进了幽州城的商会,由元志作为和祥商在幽州城的主事人。
刘氏从京中派来的掌柜及工匠师,也到了幽州城,月宝楼与巧意楼就等着首饰、服饰样式做出来的。
随着气候回暖,幽州城街道繁华热闹不迭,有那经营头脑的,根本不愁在此地做不起生意买卖。
姚氏与唐氏本想随着李婉多学几年经营之道,奈何她们的肚子实在争气,唐氏自显怀开始,少有孕期反应,倒是姚氏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可把李怀溪心疼坏了。
更扬言,他日小兔崽子出来,他定要从小给这孩子立规矩。
姚氏便忍不住打趣,或是个闺女,他这个父亲可还舍得立规矩。
双标的李怀溪讪讪地抿了抿唇,觉得闺女需得小心呵护,虽然规矩可以不立,说两句总是要有的,谁让她小丫头折腾自己的亲娘。
西北大漠。
铭意领军追击北漠匈奴,十六岁的小少年英勇无比,手中挥砍的千人斩所落之处,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