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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骑着“不动”虎,按照之前和冉墨溪的约定,一路向北跑。穿出了城,不一会儿就碰到了早就等着我的冉墨溪。
我们没有多说话,毕竟再跑路,所以在冉墨溪的带领下,我们穿山越岭,跋山涉水,一会儿向北,一会儿向东,经过一晚上加一个白天的奔跑,终于在第二天的晚上来到了一座城的下面。在城下,我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冉墨溪告诉我这里是夯南郡的郡治——夯南城。她和喇娑黎黎相约在此集合。然后,她告诉我顺着路一直向东南走,越过一座连绵的大山,再往前就是红叶林了,然后,我就能回京城了。这路程,不出意外大概明晚就能到。
好家伙,大姐,我也一晚上加一个白天没休息了,你去城里休息,我还继续跑?合适么?!
不过,冉墨溪给我的理由是我尽量不要出现在其他城市,万一有认识我的,就不好了。我听她说认识我,就和她说喇娑浮玛的事儿,冉墨溪说她会去问问喇娑黎黎,然后在适当的时候她会去找我。
好吧,既然话都说到这了,那我就只能继续前进了……
和冉墨溪告别后,我骑着“不动”虎,又走了些路,实在有些饥困难耐了,毕竟一天多没有吃饭,也没有休息了。于是,我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座镇子,就直奔镇子去了。
到了镇子口,我怕“不动”虎吓到镇里的人,就让它去远一点的林子觅食,然后在那里等我。“不动”虎蹭了蹭我的大腿,就离开了。
我自己一个人走进了镇子。此时已经是深夜了,镇子里只有几户人家还有些光亮,其他人家都早睡觉了。耳边听到打更人的梆子声,应该是三更天了。
我又困又饿,就没往镇子里面走,来到第一户人家,见还有些灯光,就上前敲门。不一会儿,有一位老者的声音,问道:“谁呀?”
我说道:“老伯,我是路过本镇的,天太晚了,我又困又饿,想在您家投宿一晚,还望您开门让我进去,我可以给您些银两作为报酬。”
门开了,老者探出头来,看看我,觉得我不像是坏人,就说道:“这大晚上的,住是可以的,但是我家太小了,只能委屈你住柴房了。”
我说道:“没关系的老伯,能有地方住,我已经很满足了。”
老者见我这么说,就打开门,说道:“那你进来吧。”
我跟着老者进了院子。确实他家不是很大,正房一间,然后左面是柴房和厨房,右面是牲口棚。这正房左右各有一扇门,应该是两个房间。
老者把我领进了柴房,这柴房里面脏的不行,不过有个地方住,确实已经不错了。
我问老者道:“老伯,这是什么镇啊?”
老者一边给我收拾出一块能睡觉的地方,一边答道:“卫陵镇。”
“卫陵镇?”
“对,这镇子南面就是皇陵,所以这个镇子最早的居民就是建造皇陵和守卫皇陵的人。”老者说道。
老者说完,又去厨房给我找了些剩菜剩饭,说道:“太晚了,实在没有什么吃食了,你就对付一下吧。”
我都饿了一天了,见到饭,哪还管是不是剩菜剩饭了,端过来,就狼吞虎咽起来!
老者问道:“公子是从哪里来呀?”
我嘴里塞满食物的说道:“我是从南方来的。”我没敢说自己是京城人。
老者又问道:“哦,南方。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道:“母亲改嫁了,剩我自己,就打算去北面的爻州投靠我的表兄。”我这时候把符渊的经历套在我自己的身上了,反正也没有人去核实,只要不暴露就可以。
老者又端详着我,说道:“公子是一个人?”
我说道:“对呀。一个人。”说着,我把一碗饭吃了个干净,举着碗说道:“老伯,还有饭么?嘿嘿,吃的有些急了。”
老者说道:“有,有。”说着就拿着碗去了厨房。
我等了一会儿,见老者拿了饭,又拿了一碗汤,走过来递给我说道:“你看你这火急火燎的吃,被噎到了。来,喝碗汤吧。”
我说了句谢谢,就把汤和饭都端了过来,我也是真的有些噎,就一口气的把汤全喝了。
老者看我笑了笑,就出去回屋了。
我吃饱喝足后,觉得困的要命,倒头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可能是这几天没有睡好,感觉这一觉睡的好舒服。
我睁开眼,睡过瘾了,忽然觉得身子被绑住了!我想使劲用“金甲衣”挣脱绳子,却发现我浑身无力使不上劲!我这才反应过来,我应该是中了什么迷药之类的东西!可是我是什么时候中的呢?我猜想,应该是老者给我的汤!坏了,这是上了贼船了!我现在想想,那老者问我是一个人的时候,就应该想要迷晕我了!真的是,看来我这是自投罗网,太傻太天真了!
我看了看四周,我是装在一顶轿子里,我身上穿的是大红的喜袍!嗯?这是要结婚么?难道老者把我迷倒是为了让我结婚?不对呀!就算是结婚,也没有新郎坐轿子的啊!难道,是把我当新娘了?不会吧,我长的也不想是个女生啊?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只听的外面喊道,“新姑爷到!”嗯,还好,还是把我当男的了!不过这是什么婚礼啊,怎么还绑着不相干的人来拜堂啊!
轿子落下,一群人把我连拉带拽的拖出轿子,我这时才注意到,现在是白天了,看来我至少已经昏迷了一晚上了。
只见四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架起我就往屋里进,进屋后,按着我的头就拜,我此时晕头转向的,都看不清对面的新娘是什么模样,只看得红红的也穿着嫁衣。
拜完后,这几个汉子又把我架起来,往后院走。来到一间好像贴着喜字的房子,进屋后,我被他们重重的扔在床上,然后他们转身出去把门关上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我迷迷糊糊的像个破面口袋似的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