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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凡一本正经说胡话。
司徒明脸色顿时不好看了：“那个混账东西！难道他不知道妙妙已经名花有主了吗？夺人所爱，我辈之耻！这种人有什么资格长年霸占天骄榜第二？”
“林兄！要不我们去揍他一顿，顺便抢走他的至尊令，把他踢下天骄榜！你看如何？”
“这……也不是不可以！”
林小凡心念电转：“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去看看你说的空间门户！”
“你能借助阵法之力，打通一方界域，当真是了不起，难怪有绝世阵道天才之称！佩服！佩服！”
司徒明听到林小凡谈及自己擅长的阵法，双目立时放光，他嘿嘿笑道：
“侥幸而已，当不得林兄如此称赞！那个……我是绝世阵道天才的事，外面已经流传开了？”
林小凡沉默了。
随便夸一句而已，这家伙还当真了？
他干咳一声，说道：“当然！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别说这些了，快带我去看看空间门户吧！”
“好！跟我来！”
司徒明带着林小凡向重玄派后山行去。
林家之主林浩然亲自确认了林小凡的身份，林家和重玄派又素来交好，所以司徒明并没有太多戒备之心。
再加上司徒明有求于林小凡，又想借此拉近和林家的关系，此时只想在林小凡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两人没有隐藏形迹，光明正大前行。
有司徒明带路，一路畅通无阻！
没过多久，两人来到重玄派后山，一处山谷地带！
林小凡感觉到附近有不少人驻守，或明或暗，五步一岗，三步一哨，显然重玄派对这个山谷十分重视！
司徒明修为不高，但在宗门内似乎还挺有地位。
那些守卫此地的重玄派弟子见到司徒明之后，无不恭敬行礼，任由两人进入山谷深处。
司徒明一直带着林小凡来到一处垂直的山壁下方，才停了下来。
“我上次就是在这里研究古阵，结果古阵还没琢磨明白，却意外打开了空间门户。”
司徒明脸色复杂，有兴奋，也有遗憾。
林小凡此刻已经顾不上司徒明在说什么了，他感觉到了特殊的空间波动，目光第一时间锁定山壁上的一个漆黑山洞。
那山洞距离地面十丈，呈规整的圆形，直径有丈余。
洞内漆黑一片，丝丝缕缕的空间波动震荡而出，散向四面八方。
“这种感觉，难道是空间漩涡？”
林小凡飞身而起，升高到和山洞齐平，果然看到里面有一个不停旋转的空间漩涡。
“空间门户还未成型，如今还是漩涡状态，要彻底形成空间之门，估计还需要两三个月时间！”
司徒明解释道。
“我知道！”
林小凡点头，他试着一拳轰向空间漩涡，那足可摧山断岳的拳劲，转眼就被吞噬一空！
无法暴力破坏，这跟琅琊天的空间漩涡一模一样！
不过让他稍稍放心的是，漩涡内散逸出来的天地气息很陌生。
空间漩涡对面不是琅琊天，也不是他曾去过的任何一界。
司徒明道：“没用的！漩涡内部是扭曲空间，任何东西包括力量，只要进入其中，立即就会被撕碎，然后传送到遥远的未知之地！”
“未知之地？”
林小凡道：“这门户是你打开的，你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