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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碧剑是八阶的宝剑,本是武当派火手判官张召重的随身兵器,当初做“千里押送文泰来”任务中,这张召重可是凭着这一口宝剑把红花会众位当家的手中兵器砍毁无数,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
金剑南手持凝碧剑酷酷地说道:“剑名凝碧,乃我神剑门十大镇派神剑之一。你也拿兵刃吧,免得一会死在我剑下也不能瞑目。”
地上郝俊急忙叫道:“师父,他这剑可厉害,七阶以下的兵器根本挡不住一下,什么碰上都被砍折!”
我缓缓取出庶人剑,伸手在剑脊上轻轻一抹,笑道:“凝碧剑虽然厉害,哈哈,可能斩断我这庶人剑?”
一听说“庶人剑”三个字,金剑南的眼睛立即就亮起来了,紧紧盯着我手里的窄剑,坚定地说道:“你今天若是能把这庶人剑交给我,以前的过节我既往不咎,这两个混蛋也给你带走,非但如此,以后你还是我神剑门的朋友!”
我冷冷道:“你若是能把你那凝碧剑交给我,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哼,以后你们神剑门还是我的朋友!”我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送了回去。
金剑南大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小子找死!”凝碧剑化作一流水光,向我咽喉刺来,我一旋腕,庶人剑弯折成一个弧形,剑尖正好挡在凝碧剑前面,两剑剑一碰,发出“叮……”极好听的脆响。
我手腕一抖,将他凝碧剑震开,庶人剑反弹出去,剑尖直挑向金剑南胸口,他急忙圈剑拦挡,我庶人剑早已变招,向旁化弧反削他右肋。庶人剑又窄又细,正适合使用衡山剑法,我今天遇上高手强敌,一招占先,把一套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使出,脚下踏着轻快的步伐,绕着金剑南疾走,庶人剑一剑接着一剑刺出,因为是软剑,除了正常宝剑的招数之外还用上“崩”“挑”“抽”等招数,舞出漫天精光,看得人眼花缭乱。
金剑南手舞凝碧剑,剑光如水波一般,在身前舞出一片精光水幕,我俩一连战了七十多个回合也未分胜负,这时忽然城北传来一阵惊天战鼓,轰隆隆的响声,震得人心惊胆战。金剑南面露急色,招数愈急,似乎要速战速决,我心里暗笑,你小子越着急越对我有力,剑势一转,变为回风落雁剑法,三十六路剑法连环反复使出,将他数轮抢攻都挡了下去。
“嗞儿——啪!”西北角忽然一亮,却是一只烟花升空,在天上爆开,化成漫天烟火,将半边夜空都映得红了。
金剑南越发着急,大吼一声:“所有人一起上,给我毙了他!”他一声令下,周围立即便围上了十余名银剑弟子,我长声大笑,一招“雁破九重”将震开凝碧剑,反身一剑“雁回天南”向一名银剑弟子刺过去,那人急忙横剑拦架,我手腕一抖,庶人剑忽地向下弹去,直挑他小腹,吓得他一低头,急忙要将宝剑斜削,我趁机左掌伸出,正拍在他脑袋上,顿时打得**迸裂而死。
庶人剑回环划出,“叮叮叮”连跟数个人手中宝剑相撞,金剑南大声道:“能用回风落雁剑抵住我的苗家剑法,你是红星!”一连三招抢攻,我挥剑化开,一招“一剑落九雁”分刺九人,脚下踏着飞岳诀“横跨湘江”,转身来到一名银剑弟子右侧,一指点在他太阳穴上,黑血弑神指的指力劲射,他太阳穴上黑血狂飙,倒地而死。
金剑南跟不上我的脚步,气的脸都变了颜色,把一口凝碧剑舞得更加迅速,忽然县城北门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闷响,声音比我的那个零阶的火炮还要大,震得大地都似乎跟着抖动,只响了十几下,忽然城南又涌来大量穿着义军,纷纷涌往北门守城,一时在北门杀声震天般响起来。
一队义军很快就看到破庙中的我们,一个大队长喊道:“这里有敌兵奸细,统统杀掉!”呼啦一下涌进来数百义军,个个手拿长枪排成几排,冲杀进来。
金剑南运足内力大喊道:“不要误会,是自己人!我们是神剑门的,你让索超来见我!”
那大队长怒喝道:“什么神剑门、屁剑门,老子不吃你这套!弟兄们,这帮SB敢跟咱们叫嚣,给老子先奸后杀!”感情这个大队长倒是一个玩家。
大量义军涌进院里,神剑门的弟子纷纷挥剑抵抗,他们人数不少,个个都会武功,虽然剑短枪长,吃了兵器上的亏,但也杀得冲在前面的义军七零八落。那个玩家大队长见了一拍大腿:“呀呵!竟然都是硬点子,来呀,把弓箭队给我调来!”很快就找来三百多人的弓箭手,对准院子里齐射。
金剑南肺都要气炸了,大声骂道:“狗奴才,我是神剑门的!操,等回去见了门主,我操你全家!”他内力十足,这一骂立即引起外面那个大队长的注意,毫无疑问地,一半以上的弓箭手都瞄着他射过来,飞矢如下雨般狂射,金剑南手舞凝碧剑,借着宝剑神威,内力到处,射来的箭失都被绞成粉末。
我看准时机,一顿足便来到他身后,一招“鹤翔紫盖”刺过去,金剑南听得身后响动,急忙回剑相迎,忽然右肩一痛,被一支箭射中,痛得大叫一声,我运剑崩开凝碧剑,伸掌按在他左肩上,“咔嚓”一声,金剑南左肩肩骨被我掌力震断,他疼得身子一缓,被我一抖手腕,庶人剑便缠在他的脖子上,我大笑一声,一扬手,他的一颗大好头颅便飞了起来,腔子里一篷热血狂喷而出,我早夺过凝碧剑来到清卓身旁。
我把两口宝剑都收了起来,一手抓着清卓、一手抓着郝俊,施展轻功跑到庙后,来到另外一条街上,此时城里大街小巷上已经全是人,我们三个悄悄换上白天得来的义军军服,大摇大摆地走大街上,回到原先定下的客栈,趁人不注意便闪了进去,换回衣服回到各自的房间。
两军混战持续到第二天上午才结束,**到底没有打下这座县城,当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天险能够挡得住**长驱直入,县城北面一马平川,沃野千里,南边也是要经过上百里地才到达祁连山脚下,但如果**不把这里打下来的话,那就变成了孤军深入,跟找死没什么两样。
敌军暂时性地撤退,累了一晚上的义军也都退了下来,大将军索超下令,城里所有饭店、客栈、药店、兵器店和裁缝店必须免费为义军将士免费服务,当然他也约束着士兵,只拿需要的东西,避免抢掠的局面发生。
大街小巷的酒馆、茶棚里,到处都坐满了义军士兵,不少玩家兴奋地说着自己昨晚杀了几个人,得了几点军功,几天之内升到队长云云。他们身上军装破碎,沾满血污,却仍然兴奋不已,等待着敌人下一波的攻击。
平静只持续了几个小时,到了正午的时候,城外**又涌了过来。昨晚索超在城外与敌交战失利,现在只有缩在城里,靠着地利与敌人周旋,反正这县城内军粮满仓,税银齐备,就算是就地取材也足够维持上个一年半载了。
我们四人躲在客栈里面,并不参与交战,黄裳独自在一个房间里面练功疗伤,我把两个徒弟找来传授武功。
说句实在话,我对这两个玩家徒弟还是心存芥蒂,毕竟无论是什么游戏,玩家的忠诚度都是极低的,前一刻还是跟你勾肩搭背的好朋友,过了一会就翻脸不认人,就像昨晚遇到的马龙和马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