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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银子，老鸨对沈清清的称呼都变了。
沈清清摆摆手，“多的当辛苦费，少了再过来找我。”
“不用s不用，够了，小姐，够了。”
虽说沈清清出手大方，但是这也说明了她的背景深厚，老鸨不敢坑沈清清，要是等到日后她反应过来，指不定要拿她这地儿出气。
“哟，这是新来的小娘子，怎么没有见过？老鸨，你这真不厚道啊，没想到你还藏着这等的好姑娘。”
声音中气不足，像是体虚肾弱，沈清清不理会，这是在跟老鸨说话，她没必要上赶着凑过去。
老鸨收了笑容，“海棠，你带这位贵人上三楼的地字房。”
随后整理了一下表情，甩了甩手上的丝帕。
“哟，王公子，今日是什么风，您给吹过来了呀！”
干他们这一行的，那个个都是变脸大师，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要快。
“怎么那姑娘上去了？那是新来的小娘子吧，多少钱？让我试试呗！”
王公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沈清清的背影，光是看那背影，他知道那是个绝色。
“呵呵，王公子这可就是误会我了，那可不是新来的小娘子。”
“您也不想想，新来的姑娘，我什么时候没给您看了？”
“那是位新来的贵客，过来听姑娘们唱小曲儿的。”
老鸨都已经暗示到这个份上了，王公子也不是不明白，只觉得有些可惜。
“还真是怪事儿，一个姑娘听曲儿不应该去你们对面的南风楼吗？”
“这还不随那贵客的意，而且我们家的姑娘那黄莺般的歌声，您不也是喜欢听？”
“哈哈哈！”
王公子被老鸨逗笑，一扫之前的不开心。
“说的是，说的是，去，把牡丹喊过来，小爷我好久没见过牡丹了。”
……
沈清清将那边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只是依旧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南风楼。
相较于一二楼，三楼更加安静，沈清清还算满意，老鸨的安排看样子也是用心了。
“对了，你是叫海棠？”
海棠临走的时候，沈清清叫住了。
“是的贵人，奴家唤海棠。”
海棠低着头，看起来很恭顺。
“他们说的南风楼是什么地儿，我为什么应该去那里？”
“南风楼？那里养着小倌，贵人是女子，若是做恩客自然是要去那里。”
她的表情管理的极好，没有流露出一丝不该出现的神情。
小倌……
恩客……
这又涉及到了沈清清的知识盲区，这个世界大得她就像个乡下人进城一样。
沈清清不管了，她只要负责享受就行，其他的事情不归她管。
“行吧，那海棠姐姐，你们就看着帮我点就是的。”
“是，贵人。”